顾子青不知为何,耳根微红,不过却还是憋着一口气道:“既是家宴,如何能够少了阿姗?”
到此为止,这就是一个男人对女儿能做的体贴了。
现场乱作一团,唯独顾嘉,望着这统统,心道这个二哥哥被砸了,可真是该死。
顾嘉听这话,却仍然是不想放过那顾子青,用心哭道:“娘,但是二哥哥,二哥哥他——他怕是容不下我的,我还是回籍下去吧!”
藤鞭,那是打人的,那就是要家法措置了。
“我不幸的阿嘉啊,你别哭,你这一哭,为娘的心都碎了!再如何样,也不会把你送走的!谁敢送走你,我第一个不依的!”
但是他挑选了站队,且站队了顾姗,那从他站队之时,他就必定是顾嘉的仇敌。
这边父母女儿一团亲热,那边顾子卓还好,含着淡笑陪着用饭,偶尔间也会搭一句话,唯独那顾子青,神采一向不太好,魂不守舍的。
顾嘉望着顾子青那脸红脖子粗的狼狈模样,非常高兴。
是以说到厥后,她还至心实意地哭起来,哭得两行泪喷涌而出,要多委曲有多委曲,要多苦楚有多苦楚,的确仿佛街边没人要的眼巴巴小不幸。
上辈子,本身傻乎乎的甚么都不懂,有个备受宠嬖又惯能使谨慎思的顾姗,又有个一心护着她的顾子青,她在这侯府里看似风景,实在步步维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