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公然立即就允了。
叶老太君道,“这个荷包子,就是在秋英枕头下找到的。那布包是左大蜜斯的人在产婆的家里找到,传闻内里都是可致妇人产后力竭而死的琼丹。”
“皇伯父恕罪,是左倾颜出言不逊,以言语相激,侄儿一心为武义侯府二夫人打抱不平,才没忍住砸了牌匾,侄儿确切不知那是您亲赐的啊!”
天子嗤笑,“不敢?上回在城南山道假装山匪暗害左大蜜斯,这一次又拆了朕赐给她的牌匾,朕瞧你的胆量就大得很!”
闻言齐王眸光闪动,勃然大怒,“猖獗!谭仲廷,你也想跟武义侯府同流合污,谗谄我齐王府吗?”
祁皓心底格登一声,“皇、皇伯父,侄儿没看谁……”
出乎料想,谭仲廷半步未退。
谭仲廷明天莫不是被祁烬下了蛊?
“喜新,去把谭仲廷宣进宫来。”
天子揉着眉心,“你三人无召擅入乾政殿,该当何罪啊?”
“皇上此言差矣。”
在天子蓦地凌厉的眼神底下,谭仲庭强忍着颤抖的腿,恭声道,“不但是长绒絮,另有这些琼丹,看起来与平常所见的琼丹也不尽不异。”
可这一幕,却落入天子一双龙目当中,沉声冷问,“祁皓,你看谁呢?”
他惶恐叩首,“侄儿没有,侄儿不敢!”
“臣还没说完。”
乾政殿就这么堕入一片沉默的沉寂中。
进殿以来一向沉默的祁烬俄然开口,“父皇,我已经让人把谭大人找来了,现在人就在殿外。”
事涉北戎,天子最信赖的无疑是率军驰援北境,摈除北戎贼寇,亲手斩杀北戎太子的烬王殿下。
天子,“……”
常日里他审的都是些嘴比骨头还硬的死士,六婆对他来讲,底子毫无难度。
“当着朕的面与林诩风眉来眼去,还说没有,你是想欺君不成!”
目睹天子脸上尽是不耐烦,祁皓越是惴惴不安,顺着齐王的话急着拥戴,“就是、就是!谭大人何必到乾政殿来惊扰皇伯父?直接带着他们去京兆尹府鞠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