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一噎,有些愤怒地瞪着他。
话里挑逗的意味深重,她脸颊上爬满红晕,怒嗔,“你另有脸问!”
一眼望去,五颜六色的山茶花盛开在偌大新奇的天井里。
他这是明知故问!
她眸光一锐,总算发觉到他的神采不太对劲。
她脑袋快速运转,想起本日各种。
“嗯,之前大哥也养的,我小时候每天都去喂,厥后年老迈嫂去了北境,有一次郝岩掉进池里差点淹死,祖父就命人将鱼池填了,还在鱼池的处所种了两棵海棠树。”
祁烬似是想到甚么,语气安静道,“哦,我不肯,父皇要把我拖出去的时候,叶老太君说叶筝早已订婚,婉拒了父皇赐婚。”
谁没事养只王八在家,再说了,绿皮王八哪有锦鲤敬爱?
她闻言更是恼得不可,扬睫斥道,“我问你就答,那么多废话干甚么!”
嘶哑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乌龟的话题已让他胜利带偏,左倾颜却似无所觉。
触不成及。
一语未尽,想起上回夜入王府探视他的伤情,最后却被他拐着高低其手,吃了大亏,那里另偶然候看他房里养了甚么。
不是君无戏言吗?
“如何不说了,上回在王府,你帮衬着干甚么了?”
左倾颜避无可避,只得与他四目相对。
“你给我机遇说了吗?”
“那……你养不养乌龟?”他考虑地问。
左倾颜一眼瞥见他纠结的脸,恍然想起,宿世在北境的时候,他就曾带了一只乌龟返来讲要送给她,却被她嫌弃的眼神扫了兴。
祁烬抬眸,眼底尽是寒凉,“我去定国侯府找了你十次,每一次都被拦在门外不得而入,可见你从未信过我,你甘愿信赖君无戏言,也不肯信赖我会为你抵挡到底。”
从她的神采已经看破统统,祁烬默了默,“没事了。”
见她垂眸,祁烬嘴角忍不住微微咧开,声音却与平常无异,“不去你问她婚期做甚?”
在武义候府,叶筝清楚就要说出本相,他却一把将她扛走,来到别院这么久,他有无数机遇解释清楚,可他还是没说。
“如何,养乌龟的该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