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吹雪搭上她的脉搏后猛地一震,看向祁烬,“去请杏儿的义母过来,左大夫受的伤与当日虫草在城南山道遇袭时,几近一模一样。”
“不必了。”不料祁烬却一口回绝。
叶轻强抑着内心不悦,敛眉嗤道,“我查殷氏是为了左大夫,用的也是武义候府的人,不劳烬王殿下操心。”
“不是说事情停顿得很顺利吗,为何会……”
“主子,你先出去吧,我们要为大蜜斯施针。”摇光大着胆量开口。
“殷氏此人固然八面小巧,可她与齐王妃却很普通。”叶轻想了想,“齐王妃出世高门且多年来被齐王如珠如宝地捧着,性子倨傲,底子看不上殷氏这类自甘为妾的女子。”
但是,没有人能答复她。
见他一脸烦恼,祁烬闭了闭眼。
提着药箱仓促跑进医馆内间,祁烬正半蹲在小榻前,拉着左倾颜的手说着甚么。
可为何,殷家的人会与祁皓的武功同出一脉?
摇光端着热水走来,瞥见笛吹雪急声道,“笛大夫,快来搭把手。”
祁烬本想对峙留在房内,可想到现在另有外人在,传出去于她名声倒霉,毕竟还是沉默看了她一眼,回身走出房门。
祁烬眸色锋锐,猛地揪住他的衣衿,声音凛冽砭骨,“你从哪传闻事情停顿顺利?是不是你让人替她易容混进相府的!”
祁烬薄唇紧抿不置一词。
“齐王府?”
听到笛吹雪的话,祁烬剑眉猛地一沉,城南山道时虫草那一掌是来自祁皓。
“你顿时派人去查,看祁皓的武功是谁教的,内里可有裴姓女子,或是看看齐王当年开府的时候,从宫里跟他进齐王府的,都有些甚么人!”
祁烬打断他,冷然反问,“大家皆知叶世子文弱不堪,实际呢?”
叶轻侧身避开,见祁烬没有开口禁止,更知开阳轻功卓绝,不敢怠慢。
“与齐王妃没有交集,那就是齐王?”祁烬眸色更沉。
笛吹雪让出位置,急道,“月姨快些给她灌点内力,她快撑不住了。”
叶轻走了过来。
“定国侯府的事,就不劳叶世子操心了。”
这时,闵月和杏儿排闼而入,见到榻上的左倾颜皆是神采大变。
祁烬会这么问,必定就是已经发明蛛丝马迹了,但是,他查了殷氏的时候,只盯着皇宫里那位,完整没有朝齐王府的方向细想过。
唰的一声,他拔剑就朝叶轻劈了畴昔。
多年相处,他晓得开阳心口有闷,亟需宣泄,不再踌躇拔剑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