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恰是。我深夜进宫就是想问母妃还记不记得殷氏未出阁之前的事。”祁烬点头,“可惜了,母妃说殷家老太非常重礼数,对殷家女儿管束也极其严苛,毫不会答应她们在未出阁之前,传出半点有损殷家清名之事。”
如有似无的呼吸绕在她耳垂和脖颈之间,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一语未尽,手腕俄然生疼,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就将人拉进怀里。
这几日,他一向在想,她明知摇光善于易容,为何宁肯暗里找叶轻借人,也不问他借摇光,定然是晓得此去凶恶,他毫不会同意。
“只晓得,若能逼出他们,无疑又多了一个置林家于死地的筹马。”而这一次,她需求林锦父子万劫不复!
似想起甚么,他敛去眼底不悦,一抹担忧取而代之。
“先太后?”左倾颜瞳孔微缩。太后过世多年,难怪裴老嬷嬷看起来年事颇高。
“嘶……”
那奉迎的话,也尽数被薄唇淹没。
纤纤玉指抠了抠他掌心的茧子,眼睫轻眨,“你看,你这不是来了……”
屋内最后那点旖旎的氛围顿时消逝了去。
见她眉心轻拢,祁烬忙道,“母妃没事。”
“为了以防万一,你才不得不冒险假扮成沈氏的婢女,亲身去林府,以便把控全局。”
他的心机当真灵敏而剔透,稍有一点苗头,就瞒不住他。
他降落的声音荡在耳际,透出一丝伤害的邪气。
影象中的那一夜俄然闪现在脑海,高大而强势的男人与面前祁烬的身影堆叠,竟是非常相像。
对上面前男人墨色翻涌,暗淡不明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怯然往榻里缩去。
“传闻这些日子林家入狱闹得沸沸扬扬,朝中很多人替他们讨情,都被皇上斥责了,是你用心传出来的风声吧。”
谁料,林锦父子为了毁尸灭迹,连相府和本身的亲人都能够舍去,当真是比豺狼还要狠心!
左倾颜嗔了他一眼,发明桂花糕就快被他吃完了,从速抢下最后一块。
感遭到掌心的轻颤,左倾颜盈盈一笑,语间带了几分奉迎和软糯,“当然想过,我晓得你必然会赶来救我,以是才这么有恃无恐。”
祁烬点头,“极有能够,并且,我派去盯着殷氏的人说,她已经坐不住了。昨日夜里,让刘管事给齐王府送了信。”
谋逆之罪,哪有那么多人敢到御前开口讨情。
轻啄一口,她怯怯抬眼,只见他的眸底尽是等候和巴望,那眼神几近要将她一口吞噬,生拆入腹。
祁烬目光直勾勾盯着她道,“此次我们用沈氏的密信和那些所谓家书,再加上祁皓的供词,才险胜一筹,若不是林锦被逼急了祭出那些弩卫,现在恐怕还弄不死林家。”
混迹朝堂的那帮人个个都是人精,不过好处差遣,趋利避害罢了,谁又会至心帮衬谁。
这么说就是没真的活力。
左倾颜几不成见地松了口气。
祁烬娓娓道来,“我让人前去调查祁皓,发明他的武功倒是习自宫中的一个嬷嬷,那老嬷嬷原是皇祖母身边的旧人。”
身上的人一顿,唇上紧接着传来一阵刺疼。
左倾颜默了默,坐到他身边,再一次提及与宿世有关的梦境。
上面,另有她最喜好的桂花糕香味。
奖惩普通的重吻俄然停下,她还没回过神,人就被放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