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还获得慕家向慕老太君称谢才行,这些光阴若非慕家来得及时,守住了药王谷,神策军就算赶来北境,也于事无补。”
左倾颜想问他这一起为何不说,但是想想,在神策军中他本就举步维艰,不知被多少双眼睛暗中盯着,拿出这类东西来,实在太伤害。
内心想的倒是,像慕家如许满门将才又长居北境,熟谙这里的统统,若不掌兵,实在太可惜了。
叶轻有些悔怨,“那,我明日去看望她白叟家。”
并且,裴半城不就是笛谷主口中的师兄吗?
她从速反身关上门,才坐到叶轻跟前,“这手札但是与前朝太子有关?”
叶轻这些光阴与她相处下来,两人早已非常熟稔,似也晓得她表情不虞,老是主动转换着话题,总算让他们不至于难堪无言。
左倾颜完整被他逗笑了,轻抿的唇瓣殷红,眼底泛着波光,忍不住叫叶轻又多看了几眼。
直到左倾颜回过神来猛地一推,他才有些狼狈地后退半步,微垂目光低语,“抱愧,是我冒昧了……”
叶轻和左倾颜在祁烬和开阳以后,相携走向药王谷后山的配房。
莫非,她宿世的师父,既是前朝太子,也是祁烬的生父?
“我……我已经心有所属,也与大哥说过了,祖父的遗命我实在没法遵守。”
他扫了一眼洒然笑道,“比起营帐,这里能够说是应有尽有了,那里还敢不满足。”
他在圆凳上坐好,慢条斯理从怀中拿出一本手札,恰是从林诩风密室里获得的那本。
耳际又听叶轻道,“对了,这手札的背后,还夹带了一张画,画上面的这把流苏钗,仿佛跟你当初被叶辙打晕后遗落在武义侯府花圃里的白玉流苏钗,非常类似。”
盛放的山茶树下,俊男美女不失为一道人间美景,叫四周繁忙的人都忍不住朝他们多望一眼。
忍不住也想起了祁烬曾让他调查慕青将军的平生,再连络他所查到关于殷氏的蛛丝马迹,叶轻模糊猜到,久居深宫的棠贵妃,或许与慕家和左倾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左倾颜看了一眼那幅画,公然跟她揣在兜里的白玉流苏钗一模一样。
叶轻倒是苦笑,“实在,本就与老侯爷无关。”
叶轻有些无法,“我能不能也奉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