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还没开口,天权倒先怒了,“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大蜜斯给你祭拜母亲的机遇,你竟妄加测度,觉得别人都跟黑袍一样,到处算计心机狡猾吗?”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左倾颜领着他们从慕府的后门走了出去,一起来到慕家祖坟地点之处。
他缓缓屈膝跪下。
“大蜜斯?”天权一脸难堪,有些担忧他趁机跑了。
天权恐怕云溪伤了左倾颜,只得跟上。
云溪这才重视到,左倾颜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竹篮子,这时,她将竹篮子里的香烛冥纸和生果十足拿了出来摆好,又扑灭了香烛。
“走吧。”左倾颜朝他摇点头。
云溪下认识接住,怔然愣在原地。
玉佩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直到左倾颜和天权的背影消逝在夜色中,云溪才恍然回神,目光重新落到寂冷的墓碑上。
若她没猜错,这玉佩定是云姨留给云溪的遗物了。
左倾颜转过甚来,只见云溪的侧脸在冷月之下,绷成一条都雅的弧线,那双冷酷的眼睛,现在却溢满了水光。
这大蜜斯,公然是个嘴皮子短长的,像他这类整日被霞姨骂嘴笨的人,底子说不过她!
但是,站在祁烬的位置,即便明知黑袍另有谋算,他也不得不该下这个看似对东陵百利而无一害的发起。
本来没希冀云溪答复,可此次,云溪竟然神差鬼使地开口了。
“大蜜斯留步。”云溪却俄然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