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殷姨娘看起来没把我们定国侯府的家规放在眼里。你曾在德园服侍过,可知诽谤嫡姐该当何罪呀?”
殷氏抬步挡在左倾月跟前,一双黑沉的眼眸紧盯着左倾颜。
“你若真有证据证明我推了她,就拿出来,如果没有,就滚回你的屋里,别出来碍了本蜜斯的眼!”
就连月儿恐怕也是会嫌弃她这个不贞滥情的母亲……
左倾颜这丫头喜怒无常,说话做事总有不成告人的目标,谨慎如本身也在她身上吃了好几次亏,本日事涉月儿和腹中孩儿,毫不成粗心。
左倾颜懒得与她掰扯,转眸看向殷氏,“殷姨娘执掌侯府多年,想必很清楚,诽谤嫡姐该当何罪。”
“母亲,她威胁我!她关键我的孩儿!”
“闭嘴!”殷氏蓦地厉喝,凌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月儿,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你这副模样,让我如何放心你三个月后嫁为人妇?”
没想到左倾颜在明知皇上护着她的环境下,还不知收敛,反而到处逼迫她们,涓滴没有想要夹紧尾巴做人的筹算!
殷氏瞳孔微缩,只见她白净的臂膀上除了一朵拇指大小的红云胎记以外,半点青紫的陈迹也没有。
“恕奴婢无能,这是后宫中常有的手腕,验不出伤来的。”嬷嬷面如沉水点头。
“姨娘若感觉不平气,也能够让殷家的人递个动静入宫,问一问皇上的意义。”
“你方才掐得我的手臂都青了,你还敢否定?”左倾月靠在嬷嬷身上哭诉,“母亲,你定要替我讨回公道!”
她嫌恶地扫了扫衣裙,仿佛如答应以把那扑鼻的味道驱离。
她为何口口声声提起皇上?
左倾颜眸底发凉睨着面色乌青的左倾月,“二妹,我掐你的证据呢?还不承认你蓄意诬告我?”
恍然想起左倾颜刚从宫里返来,心尖不由轻颤。
这婆子倒是有两把刷子……
还记得林染风过世的生母双亲早逝,幼年时曾被养在太后身边很长一段时候,出嫁也是在宫中直接出阁的,这老嬷嬷莫非是当初陪嫁的宫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