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不免舒了口气,心中紧压的大石稍稍落下,照目前的情势看来,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只要姜石那边将越陶拿下,凭着他一时欢畅,说不定此事便也这么姑息着过了。
赵鑫对此并不作答,只是沉脸看向姜石:“这是如何回事?出战前不是已经商定好越陶的作战体例了么,姬将军再三交代,越陶易守难攻,不成用强。当多安营寨,混乱阵容,布伏兵于郊野林中,诱敌出战,设伏歼之。姜将军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折我昭军如此多兵力?”
姜石一时也知出师倒霉皆因本身求胜心切,但又不肯意承认错误,只是看着赵鑫辩白道:“我觉得之前那战略不过是那夏参军故弄玄虚罢了,安厚比武火线知这琪兵竟如此狡猾,清楚是躲在城里扮猪吃老虎。”
姜石听闻大喜,冲着赵鑫便是一拜到底:“谢将军,末将这便去引那小贼出洞。”
“赵将军?”见赵鑫不语,姜石再次催促道:“可想到如何诱敌出城了?姜某眼动手痒的很,只要那帮狗崽子敢出来,老子必然一个个碾碎了他们下饭吃。”
姜石见赵鑫不说话,觉得他是想听的意义,便大笑一声朗朗道:“实在我这战略倒也简朴,只需派一众兵士轮番上前唾骂那郑客小贼,老子就不信他能学王八按捺的住。只要他一有松动,我军便严阵以待,杀他个措手不及,只要那郑客一死,我军拿下越陶定然不在话下了。”
赵鑫听闻不觉皱眉,却又不好发作,只是看向他:“高见我倒是没想到,要不你将那夏九放出来,我等也好听听他有何高见,毕竟他是姬将军派来的人,想毕定有一番说辞。”
“赵将军不必多问,我身边将士皆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决然不会冤枉了他。”姜石将手一挥,转而看向赵鑫:“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对战这越陶守军,那郑客守城确切有两下子,从昨日夜里到本日,琪军兵力不但涓滴未损,反倒淡定很多,对我军的再三打击也是安闲应对,半点看不出马脚。”
“如何诱敌出城?”姜石皱眉道。
要不然,就姜石那脾气,败北的事情决然会迁怒于夏九,加上之前的冲突,必将会拿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