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并非如你所见,这个巫祝纯属惯例罢了。”姬茕羽不由笑道:“据我所知,这鸷鸟门的门主是个世外之人,精通异术,怕是未曾想到其门下弟子会作歹至此吧。”
九歌听出了一身盗汗,斩草除根?这不明摆着是草菅性命吗,在君王眼中,莫非这浅显百姓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如此悲忿着,九歌俄然想起先前重华说的一句话,“一意孤行,必然难成气候,满腔热血,却要城下百姓以命相搏,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他却不顾局势,倒行逆施,如此君王岂能效命”。
“将军当真就这么放下了?如此偶合之事怕是说出来谁都不会信吧?”九歌毕竟是没耐住心中的质疑忍不住开口道。
“不信又能如何?”姬茕羽看一眼九歌,目光却茫然若失:“久居深宫,你可知这深宫之水有多深,你看的淡,它便能一眼望穿,你如果追根溯源,那便是耗尽平生也一定能得出一个结论,是你,你是放还是不放?”
“竟是门中门?”九歌不觉赞叹。
“精通异术?”九歌再次怔住,不由开口道:“只是不知这墨主是个多么高人?有此权势,怕是连各国君王都要顾忌了吧。”
“我就说呢。”姬茕羽忍不住轻拍一下九歌:“明显仿佛瞥见了你,成果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没了,反倒害我觉得是不是思恋过分,呈现幻觉了?”
“哦?”姬茕羽俄然眼神一亮:“你是说,前次巫女挟制青松之时你也在场?”
九歌忍不住看一眼姬茕羽,“以是你是为了保住我方才同意我出府的?”
“你能思疑,天然谁都能思疑,包含父王。”姬茕羽淡淡地补了一句,转而便不再说话。
“猎奇罢了。”九歌微微一笑:“瞧那巫女脸上闻有鸷鸟图腾,再遐想到先前公子所说的墨门,感受仿佛联络不到一处去,一个为非作歹,一个兼济天下,是不是此中另有出处?”
“晓得我为甚么不能留你在府上吗?”姬茕羽俄然笑看九歌道。
“鸷鸟门?”姬茕羽迷惑地看一眼九歌:“你想晓得这个干甚么?”
当时九歌听完并未做多想,可眼下看来,这个昭王,确切不是甚么善茬,正如姬茕羽所言,统统的关照莫过于赔偿罢了,亲生父女之间,干系竟然沦落到赔偿的境地,公然最是无情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