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几个回合下来，俄然一回身子，朝石林中奔去，九歌游移半晌，刹时跟上。龙五愣住，这如何办？
白衣男人似是轻叹一声：“不要怪重明，他也是无法。”
“九――夏九呢？”
九歌点头，目光却落在巫祝身上，现在的巫祝较着体力不支，似是在强忍着痛苦，握刀的右手也模糊在颤栗，九歌不由地皱眉，目光随即转到他的左手上，九歌一愣，刹时怔住，他的手臂呢？看着巫祝空空如也的左臂，九歌忍不住开口：
九歌淡淡一笑：“你，也就是你的替人下水的前一瞬，那种怯懦的眼神，让我不得不心生迷惑，因为这和我先前看到你的凌厉截然分歧。”
“不敢？”白衣男人笑的轻缓，“教中的端方可还记得？”
九歌有些哭笑不得，很久道：“你可晓得东边在哪？”
“刚巧罢了。”九歌不由得看一眼身上的护甲，转而对重华道：“固然不晓得是否可行，但总好过坐以待毙，一会儿你跟着我，这阵法非常奥妙，千万别跟丢了。”
“互换身份？”龙五迷惑道：“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下水的只是你的替死鬼罢了。”九歌嘲笑一声：“在请水神之前，你已经预感到了不对，以是你找人互换了身份，以后我们所见到的巫祝，便是阿谁替死鬼。”
九歌白他一眼，转而看侧重华：“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对？”
“是啊。”重华俄然靠近九歌：“许是看我家娘子貌美，怜香惜玉了也不必然。”
九歌大喜，稍稍辩白了一下剩下的方位，笑道“或许，我们能够试着出去。”
重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九歌，“你在庇护我？”
“重华兄你可算来了。”龙五如蒙大赦，仓猝一指石林：“和阿谁巫祝打出来了。”
金乌咬一咬牙，跪直身子，突地抽刀一挥，左臂刹时抛飞，血珠四溅。
九歌仿佛明白了甚么，顺从道：“我不要。”
重华浅浅一笑，将内里穿戴的一件奇特的背心脱下，不顾九歌反对直接套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