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萧破冲天翻了个白眼:“我这平生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一毛头小儿?”
“然后呢?”九歌也甚觉难堪:“昭王如何说?”
“无稽之谈。”韩修沐沉了脸道:“为民除害自有郡守来办,何时需求你一个羽翼未丰的小小兵卒了,竟然还敢擅借官印,怕是你狐假虎威盗用你父亲的名义骗来的吧?”
“如何禁止?”萧破嘲笑,“那琪国本来就怀着称霸中原的野心而鄙视各国,我国这些年虽是休兵养息,很少参与战事,可兵力上仍然是没法对抗琪国的。”
韩修沐看向二人:“眼下战事期近,你二人的错误临时记下,等战事结束,再与你二人清理。”
“以是这就要看它的位置了。”萧破笑道:“微国处于昭堰之间,而昭堰两国国力相称,且都有将微国支出囊中之意。”
“我?”九歌愣住,转而点头。
萧破看了眼九歌,忍不住四下张望一番,方才小声道:“姬将军出事了。”
“那你此话但是自相冲突了,你爱兵戈,百姓讨厌兵戈,又如何能使得百姓安居乐业?”
“恰是。”萧破看一眼九歌:“不但要战,还得战赢,不然便功亏一篑,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九歌当下也是迷惑道。
“行行行,我认错,认错。”九歌强忍住笑装模作样地深鞠一躬。
萧破点头:“此番和公子玄玉过来便是为了这事。”
“可送的机会分歧,眼下堰国自顾不暇,我国如果在此时收了微国,出兵抗琪,也算是解了堰国的燃眉之急,他天然无话可说。”
“姬将军?”萧破神采陡变,惶恐失措地转过身子就要下拜,却发明并无一人。
“两月前,储国出兵讨伐堰国,却被堰国困于霍渠,储国在多次突围无果之下,便向盟国琪国求救。”
“以是昭王的意义是战?”
“果然?”九歌成心递给萧破一个台阶。
“嘿嘿嘿,撞到树了。”萧破远远地瞧见九歌渐渐走来,正想着和她打号召,却发明她压根没看到本身,目光板滞地直往火线的大树走去。
“那微国地处堰昭之间,本来是一弹丸小国。”萧破调了调嗓音持续道:“可别看他小,却膘肥体壮,甚是肥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