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芸现在已是抖成一片,伏地不起。
昭王微微点头:“来人,去将公主宫中的霄文带来,另有,派人去将军府,查问下午可有可疑人等潜入将军府。”
九歌悄悄地看着面前这一场闹剧,父慈子孝在王家仿佛就像是天方夜谭,到处算计,步步惊心,父算子,妻算夫,如此的天下,获得又有何意义?
“大王明察,这个九歌借着姬将军所赐的财物在宫中大肆拉拢民气,平常行动也是鬼鬼祟祟,前些日子奴婢因镯子之事被娘娘诘问,九歌为此还特地请了练云公主来转移娘娘的重视力,以防牵涉上本身。”
杏美人神采一白,唯唯应了声是后冷静立于一侧。
练云闻言俯身下拜:“云儿谢父王体贴。”
练云递给九歌一个感激的目光,转而对着昭王俯身下拜道:“谢父王为云儿主持公道。”
“没有。”练云看向昭王:“王祖母一灌输重养身,少食药材,故而云儿也学着自我调度,小毛小病的并没有寻医问药的风俗。”
“微臣宗郢拜见大王。”
“不敢说?”昭王冷冷看一眼杏美人:“你来讲。”
“奴婢,奴婢不敢说。”初芸忙将头埋于膝间,身子缩成一团。
“是。”
九歌闻言刹时愣住,不觉稍稍抬眼看去,果然是那张熟谙的脸,只是,他如何会俄然成了太医的?
“是。”练云一脸诚心肠看向昭王:“云儿生父多行不义,多亏父王垂怜,不计前嫌视云儿如己出,云儿必不负王恩。”说着练云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初芸:“本日之事,想毕背后大有文章,三姐方入蔚,便有人欲行不轨,教唆诽谤,还望父王彻查此事,莫中了对方骗局,滋长内哄。”
“公主宫中的奴婢霄文曾与奴婢交好,本日下午便是她奉告奴婢公主下午回宫后仓促换了一身便装便出了宫。”
“哦?”昭王似是面色一松,转而抬手道:“如此寡人便放心了,你下去吧。”
昭王闻言不觉敛了眸子:“你想申明甚么?”
“是。”宗郢施礼回身,在面对九歌的时候却俄然做了个鬼脸后飘但是去,九歌突然愣住,这是甚么环境?
“起来吧。”昭王看一眼杏美人:“寡人自会彻查此案,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这灭门的罪名可不是谁都能受的起的。”
“偶感风寒?”昭王淡淡道:“可有传过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