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点头,没有说话。代舞见状也不敢再开口,一步三转头地往将军府走去。
“没有为甚么,身份分歧,背景分歧,姬将军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
“你放心,前次便是墨尘救的我,有他护送,我不会有事。”
“你为甚么和我说这些?”
九歌已然不想再说,只是淡淡地撇过脸。
“方才见你在勤公子府外立足,一去一回神态大变,故而作此猜想。”
“将军府到了。”墨尘看一眼九歌:“好好养伤。”
九歌看一眼墨尘,转而对代舞道:“你先归去吧。”
“晓得了,蜜斯。”代舞只得让步,转而不满地看一眼墨尘:“你可得护好了我家蜜斯,不然将军见怪下来,你我都接受不起。”
“操纵我?”九歌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墨尘:“我一无统统,他能操纵我甚么?倘如果为了姬将军,那恰好,两情相悦,九歌这个媒人倒算是费事了。”
墨尘看她:“人之贵贱向来与身份无关。”
“九歌。”
“表情不好?”墨尘看一眼九歌。
“昭王的宗子,在狱中中毒身亡,这早已不是甚么奥妙了。”墨尘淡淡道:“大师都对这下毒之人拭目以待呢。”
“分开将军府?”九歌迷惑地看向墨尘:“为甚么?”
墨尘点头:“他也看到我了,并且还看到了我所看到的统统。”
熟谙的一声让九歌不觉寻去,茶馆劈面的松柏下,墨尘绝尘而立,清风盈袖,淡泊世外。九歌心中莫名的一松,对着蔚离歇见礼道:
“是,九歌也想除之而后快。”
“此次伐琪,蔚国借道给昭国,昭国助蔚夺回越陶,再加上两国以往并无过节,联婚之事有何不成?”
见到墨尘的第一眼,代舞吓了一跳,忙拽紧了九歌,九歌却没理睬她,径直走近墨尘:
“偶合吧,也不想你出事。”
“那为甚么如果?”
九歌一愣,不觉看向墨尘:“你是不是也感觉事有蹊跷?”
“墨尘乃一介落魄墨客,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不敢对公子妄加测度。”
“此一时彼一时也。”墨尘看一眼九歌:“我劝你也别太猎奇,这王家的浑水深的很,你若想独善其身便早些离了将军府。”
“无妨,我这儿适值有马车。”蔚离歇笑看向九歌。
蔚离歇淡淡一笑:“既然九歌如此说,那他日便是。”
九歌撇开视野:“物有贵贱,则人以物分,人之贵贱在物不在己,九歌一无统统,但有自知之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强求。”
“不能用力,别的倒还好。”
“当然。”九歌毫不粉饰本身的观点:“二公子至知不谋,胸有乾坤,得之,乃昭国之大幸,九歌深为爱护。”
代舞一愣,忙回绝道:“不,不消了,我会照顾好我家公子的。”
这句本来很实在的一句话却偶然中刚好戳中了九歌的伤口,九歌不觉苦笑一声:“是啊,九歌没有背景,身份卑贱,怎配与人结缘?”
九歌一时被堵得找不到话,方才的不悦也被墨尘这一番论理摈除了个干清干净,只剩下了不解和猎奇:
“为甚么?”九歌不免猜疑地看向墨尘:“为甚么跟踪我?”
“德济堂。”墨尘顿了顿道:“不过我很少呆在铺子里,有事的话能够找叶大夫,他会奉告我。”
墨尘淡淡地看一眼代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