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常点点头,转而表示身边的保护:
“这个汪满是丞相姜尚的人。”龙常看向九歌:“从他方才对你的态度便可知丞相对你的必杀之心。”
见四下无人,九歌一整色彩,对着龙常当即拜下:“寄父在上,请受九歌一拜。”
“你们去内里守着,我与九歌有要事相议,外人不得出去。”
只见一个婢女瑟瑟抖抖地从边上爬了过来:“老,老爷息怒,奴婢,奴婢――”
“好,好,你也来看我笑话是吧。”现在的姜尚就像是一只落空明智的狮子,怒瞪着发红的双眼:“来人,给我把此贱婢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王笑忙点头:“汪全说,这是龙常亲口承认的。”
“话虽如此,但九歌听那姜石提及他爹手中有块免死金牌,为防不测,寄父还是谨慎些,毕竟,当初我等斩杀姜石时就是顾忌这块金牌今后会免了他的极刑,故而才出此下策,倘若姜尚故伎重演,这块金牌便会成为他行凶的护身符,寄父可千万要把稳。”
方才已经肯定被判了极刑的汪全俄然听闻九歌改口要给本身一次机遇,瘫软在地的四肢刹时又有了生机,忙手忙脚乱地爬到九歌跟前便拜了下去:
“义女?”姜尚俄然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往地上一砸:“他放屁。老夫与他同事多年,从不知他有个甚么不利女儿,眼下一出事,就猫啊狗啊的都往家带了,这边刚有了个媳妇,那边又认了个女儿,敢情老夫这边痛丧爱子,他那边却忙着迎新添丁,如何,给老夫添堵是吗?混蛋,十足是混蛋。”
这时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姜尚俄然圆整了瞋目:
“猖獗,他龙常的儿子杀了我儿子的这笔帐还没算,他竟然还敢来管我的事?”姜尚一脚踹翻了身侧的竹椅,四周奴婢跪了一地。
“对了,你方才说甚么?”姜尚像是俄然想起来甚么,重又转向王笑道:“你说那九歌是他龙常的义女?”
九歌谨慎的接过银针:“寄父也要把稳,在军中的时候,九歌也略微听闻了寄父与那姜尚的过往,既然此人手腕如此恶毒,那在姜石一事上必定是抱了鱼死网破之心的,寄父当与姬将军早日将龙五先救离大牢,以免让那姜尚得了机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