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是我,只不过,不再是之前的我,现在我,已经独立存在,你的存亡,已经不能影响到我了。”
“算了,血雨,你的心机我明白了,庆祝你重获自在,那我就告别了。”
杨峰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晓得血雨用心不良,但他还是不肯跟他翻脸,毕竟相处一场,没有豪情,也有友情。
信息一接通,杨峰立即向它们问起,禁地中间肠带在那里。
既然血雨如许想,再留在这里,也就没有需求了。
呼吸之间,这些树木便传来动静,它们所知未几,但距此百里以外,有棵八百年的老槐树精,他必然晓得。
空间颠簸中,他冷冷说道:“血雨,我念在之前的情分上,不跟你计算,凡是再有下一次,我必让你神魂俱灭!”
杨峰循声一瞧,却没见到任何人。
但他一离开那老衲的神识,立即便停了下来,双手抱胸,目视火线,堕入了深思当中。
不管血雨火候多到位,经历技术多老道。
他的话,听着像个绕口令,但以杨峰的聪明,不刺耳出,血雨当初为杨峰所做的统统,只不过是被迫无耐,只为自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