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燃不由想起了之前理科班的女生用来花痴他的一句话:
她一骨碌滚下了床,想冲要到洗手台照镜子。
回到畴昔的人有很多,回到畴昔的体例也有很多种,所回的时候地点也大大分歧。
这是一只如何的爪子啊!十指苗条、骨节清楚,指上略有薄茧,应当是长年习字以及练习某种弦乐器形成的。但是,重点是——这不是燕燃的那双小嫩爪!
卧槽!
没法解释这类奇特的“松快感”,燕燃用胸蹭了蹭床板,没感受。再蹭!呜呜,还是没有。她决定用手摸一摸。
然后,她看到镜子里的“本身”。
或许……她记错了?高中的时候还没那么……额……大?
但是不管如何,有一点都是灰常首要的,那就是你究竟回到了哪个时候地点。如果你的身材不幸回到抗战期间的战壕,如果你的灵魂刚好到达高考考场……呵呵,自求多福。
她穿戴绯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大开大敞的领口暴露精美的锁骨,再上面是两个浑圆饱满的白腻脂球,白净、细致、鼓胀,绯色领口下他乃至能瞥见粉色纱质内衣的边沿……裙子的面料丝滑而轻浮,沿着起伏的曲线覆盖到大腿根部。裙下,纤腰又软又细仿佛盈盈不堪一握,白生生的大腿苗条均匀、耀陌生辉。最夺目的是她白净精美的纤足,贝壳般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每一根脚指仿佛都是冰雕玉琢,白嫩敬爱。
不能再想下去了!就算是春梦也不可!
“胸大肌呢?湿湿的胸大肌呢”燕燃对着镜子大吼。
她翻了个身,把嫩嫩的小脸埋进枕头里用力蹭了蹭。唔,真……咦?咦?!胸呢?
事情仿佛有些不对。燕燃起家,爪子抓住扶手想要趴下床去。
以是,现在到底是甚么状况?
较着,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章彧认出劈面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应当就是室友林惊羽的阿谁小青梅,但是,仿佛又有点儿不太一样……
燕燃感受本身的知觉开端迟缓地迟缓地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