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勾引的,是她!”冰蓝惑从速指着雪清幻。六合为证,日月可鉴,她这回真的甚么都没干。主张固然是本身出的,但戏都是雪清幻演的。她只是趁便拥戴几声,念几句戏文罢了,真究查叛逆务来,当然都是雪清幻的题目。冰蓝惑总能适时地将任务推得一干二净。
那妇女退到一边,再没了先前的放肆气势,安静地说:“我输了。”
“感谢,少侠真是有本领啊!”那妇女赶紧伸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山贼也只能做山贼婆子了。”那妇女道,“我们本来都是劫富济贫的,谁曾想上个月误劫了万千钱庄的镖,成果镖被万千钱庄的少主反劫归去不说,他还将我们的财物都劫走了。还说甚么既然要济贫就要济得完整一点,以是现在我们完整穷了。见你们几个皆是气度不凡,想来是有钱人家,以是……”
“不消了,我们头发都还湿着呢!干了再说吧!”冰蓝惑笑着上前挽住雪清幻,“清幻,我们去找小舞吧!阿谁叫甚么玑的丫头行动实在是太慢了。我方才去的时候,她还在帮小舞宽衣呢!”
“这是必然的。”虚若谷笑道,“都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也分外想他。”
这句话算甚么意义?冰蓝惑披发着小怨念,在妇女强大的气场面前显得微不成见。
“啊!不要!”月舞樱吓得从速逃,她最怕痒了。
“你们几个在吵些甚么呢?”夜琉冰擦着发上的水珠笑着走了出来。
“来,小舞,师姐给你摸摸根骨,看你有没有变坏的潜质。”冰蓝惑俄然双手朝月舞樱胳肢窝下伸去。
雪清幻年纪虽小,但经历也不差的。与那妇女相较量,力量自是不及人家,但胜在工致不足。那妇女占不到多大便宜。雪清幻长鞭一挥,打伤了那妇女的手,那妇女手中的菜刀便落地了。
“这位大姐何必动刀呢?伤了和蔼多不好啊!”雪清幻劝道。
“才不要!”
“师兄好风采,若不是现在有三纲五常束缚着,怕是要再见一次果掷潘安的盛况呢!”雪清幻调侃道。
三人有一撘没一撘地闲谈着,约莫半个时候畴昔了,月舞樱才跑了出来,眼睛还红红的。雪清幻心疼地问:“如何了,小舞?谁欺负你了?”
雪清幻很诚笃地点头:“不会,没瞥见我也是披头披发的跟个女鬼似的就出来了吗?”
“就为这个?”雪清幻迷惑,月舞樱如何看也不像是会为这点小事哭的人。
两人打了十来回合,那三兄弟在一旁瞠目结舌。这美人本来这么短长,连他们压寨夫人都不是敌手的话,那他们兄弟三个就更不是敌手了。
“……”
看着身着华服的夜琉冰,冰蓝惑和雪清幻都有些恍神,那三个丫头更是目瞪口呆,特别是怀玫,连呼吸也屏住了。见惯了自家城主的粗暴,见惯了自家少主的温润,现在见到夜琉冰这如墨竹般的苗条矗立,这三个情窦已开的少女都心神一荡。并且身着华服的夜琉冰比常日里又多了几分贵气,配上其俊朗的面貌,好像神祗。
“想来这位夫人是曲解了,我们都是山野中人,何来的财帛?”夜琉冰走了出来。
接下去的路上,雪清幻和冰蓝惑没再吵过,因为虚若谷说她二人戾气太重,非吵即打,罚她二人抄了三遍《品德经》。并说再有下次,起码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