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冰释轻扯嘴角,笑得勉强,但还是抬头一口将茶水饮尽了。
蝶毁不屑地笑道:“不是我爱说大话,究竟便是如此。你们就算夺得这两张桃源图又有何用?唐门从月家偷来那张你们拿获得吗?”
“夫人,那群人凶神恶煞的,你不能去啊!”管家福伯拦住她,不让她走,“你如果走了,老爷蜜斯该如何办?琉冰少爷又该如何办?”
“妖女,你少废话!”华山派的张明喊道,“你与我华山无仇,我不跟你计算。不过还请你将夜阑风和柳苑的孽子交出来。”
“冰释,”少妇将头靠在他胸前轻叨教,“你悔怨吗?”
蝶毁悄悄地将他推开,走到桌前倒了杯茶给他:“喝杯茶吧!”
蝶毁没有答复,只是悄悄地看着他闭上眼睛。他是那样的不安,向来伸展的眉头此时皱得紧紧的,害得她的心也跟着揪紧。她本来是能够哄他的,可她实在不肯意再骗他了。
“我师姐和夜阑风都已经被你们逼死了,你们还不满足,连孩子都不肯放过吗?”蝶毁不由恼了。
其他四派的人纷繁看向唐门,唐长兴神采乌青地说:“各位,我们彻夜是来找这妖女计帐的,千万别被她教唆了去。”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们不肯听我奉劝我也无可何如。”蝶毁耸了耸肩说,“好吧!就算你们常日里被仁义品德塞满的脑筋开了窍,想出了各种不齿战略谗谄争夺,又幸得上天垂怜让你们凑齐了七张桃源图,又如何样呢?你们这些自发得是的笨伯拿得了里头的神器吗?练得了里头的神功吗?”
冰释用拇指的指甲将食指划破,在从锦袍撕下的绸子上写信。若谷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