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不屑说道“袁绍空有其表,大要刻薄,实则内嫉猜忌,任人唯亲,他治下门庭混乱,即使强兵十万,亦难成大事。”
袁绍雄师所到之处,城池守将不是不战而降,就是一战被斩杀。不到旬日的时候,大半个并州已经落入袁军之手,他们势如破竹,毫无停滞。三路雄师直逼济南城下,情势非常危急。
王修闻言,沉默很久,问道“那孔大人,你是何筹算?”
孔融独坐在桌前,眉头舒展,手中握着未曾饮尽的酒杯。
孔融醉眼惺忪地望着空坐位,俄然又温怒说道“不说话?!不说就别想喝酒,酒就不该给你喝。”孔融拿起空位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放下酒杯,感慨道“哎,已经没人再和我争酒喝了。这酒也索然有趣了。”
王修无法,拱手告别。回到家中,王修就命家人清算好资财、行囊,趁着夜色逃出济南府,王修望着逐步远去的济南府感喟说道“孔大人作个文臣大师都将名留青史,千不该万不该做这州牧刺史。”
王修一阵腹诽,刚说不能投奔曹操对孙策倒霉,这撤走援兵,又有何异。
孔融听罢,点头反对道“曹操阉宦以后,为人做事不讲礼俗,还爱好别人妇,若在他部下处置,我会如鲠在喉。并且徐州是恭祖义子孙策担当,我不帮手也不能坑害于他,我断不成投奔曹操。”
贾诩出列答道“这袁绍,夺目的很,一向比及陶谦投了袁术才出兵。送孔融来,一是奉告天下,他是代天子伐不臣,名正言顺。二是奉告陛下,贼逆我给你抓来了,陛下该有夸奖。”
北海济南府内,孔融沉闷的喝着闷酒,酒桌上还摆着一副空的碗筷。
孔融端着酒杯,自言自语道“恭祖呀!恭祖呀!你可害惨我也!”说完,与空桌位上的酒杯举杯一饮而尽,持续说道“你我几十年友情,助你抵抗曹操,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为报儿仇转头投奔袁术,你也不奉告兄台,你现在让我如何是好?”
王修一脸无语,谨慎问道“大人,我们能对峙到公孙瓒出兵吗?”
王修晓得北水兵的战力,再次劝谏道“大人,招降要不是一早归降,要不是誓死抵当住后的劝降,从没有败战之降。”
此次为了帮忙陶谦,派了三万精兵前去援助,在琅琊郡和曹操雄师对峙着,现在袁绍发檄文征讨,讨逆雄师已经在路上,孔融现可调剂的只剩两万精兵。
孔融轻叹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苦涩道“现在环境你还不晓得吗?恭祖病逝,空留我与曹操对峙,现在袁绍又提兵来犯。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门外轻响,王修徐步而入。见孔融神情凝重,恭敬作揖道“部属拜见孔大人,大报酬何眉间如此愁闷?”
孔融下定决计说道“春秋战国,秦国的战术,远交近攻,我已派使者带着厚礼前去幽州乞助公孙瓒了,有公孙瓒在北境管束于袁绍,想必不过量久,袁绍就要退兵。而南边有孙策管束曹操,我们两方天然会重新均衡。”
贾诩一脸坏笑“臣这就去拟旨。”
刘辩点了点头,不爽说道“好好好,要夸奖是吧。此次带队的是不是他的儿子袁谭?来呀,封袁谭为青州刺史,颜良为青州军区主将。”
袁绍雄师如同一股澎湃彭湃的大水,兵分三路,势不成挡地向前推动。每一起都有两万精兵,这三支军队别离由袁谭、颜良和文丑各自统领,他们都是袁绍麾下最精锐的将领,以英勇善战而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