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君子行邪法,邪法悉归正;邪人行正法,正法悉归邪。应用之妙,存乎一心,只要向道之心未改,不被外物所迷,手腕如何,毕竟不过是手腕罢了!
表情上已然冲破,如果灵气堆集跟不上乃至没法向前一步,那便过分可惜了。
这一道恍若透明的气机,当中竟是感受不到任何属性,非道非魔,落在宓新身上时半晌闪动过后,便钻入了他的体内。
苏长宁见状,又问道:“宓道友,可需……”
将玉简中的字句服膺后,她便盘膝而坐,照着功法中所记录双手捏诀,指导起体内的灵气活动来。
不知为何,他竟没有与荒神阁中人一同分开,而是单独留了下来。
“长宁,别想那些了……”发觉到她神采之间纤细的窜改,姜萍拎着一坛灵酒摇摇摆晃地起家向苏长宁这边走来,“你闭关这么久,好不轻易,嗝,好不轻易才出来,我们,嗝,我们喝酒……”
……
“大家脾气分歧罢了。”苏长宁摇点头,又向她手中塞了一坛灵酒,“如果你自认酒量不如我,我倒是受得起。”
“就是,这些年,甚么功德都落在他们头上了。”另一道声音拥戴着。
如此华丽声线,不作第二人想。
跟着体内灵气熟谙了新的线路,运转得更加谙练,苏长宁只觉心中微动,彼时漱月的一句话不期然映入脑中。
“烟花。”叶回只是反复道。
三人间氛围恰好,却听一声惊天动地响声,引得山岳都是为之一震。
说来也巧,姜萍与叶回都无他事,因而事情便如此定了下来。
不过心中虽微有波澜,脸上神采却仍涓滴未变。苏长宁转过身去,深深一礼:“弟子苏长宁,见过祖师。”
很多年前,他们也曾如此时普通一面喝酒,一面畅谈,不过彼时的四人当中,现在只余三人。
这便是化神修士的手腕了,即便宓新本源根底在魔修阴煞之上,玄华亦有手腕治愈他体内留下的暗伤。
叶回都开口了,苏长宁细想之下,的确无可回嘴,便认下此话不当由她说,自罚灵酒一坛。
他行事,倒真是向来如此……
语声垂垂远去,看来只是行经洞府的弟子。
人虽僭称万物之灵,可终是不能如这些六合蕴生的天然造化之物普通,万载不移。
还没等姜萍答复,那便便淡淡一句传来:“恰是。”
倒是这回苏长宁几人二女一男的组合,颇是奇特。
苏长宁明白他的意义,向有些茫然的姜萍解释道:“再是富强又如何,不过是如同烟花普通易散之景,镜中之花,水中之月,有何别离。”
不过他们当中一个已是金丹,剩下两个也都是筑基美满修为,旁的人一感遭到气机,便知不成随便打搅了。
下一次再聚在一起时,又不知还能有几人了。
并且,不管企图如何,玄华所赠那一卷碧霞玄元抄的确比之她现在修行的紫府秘法要更上一层,对冰灵根的女修另有特殊功效,一并修炼起来,只要好处。
“嗯?”
碧霞玄元抄一共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与其他功法大略不异,都是一些行气、搬运法门,和自此中衍生的小神通等;后一部分,则是一张玄元星斗图,仿佛画的是某一上古界域中的星空,看起来无甚特别,但细心观想,又另有奇妙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