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你为木大哥画的画还没有画完,请公主画完了送给木大哥做个记念好吗?木大哥克日就要回北漠了。”
底下的大臣倒是有着和苏邪不一样的定见。
父皇为了她,必定很难做吧。
“退朝!”
“木大哥,你为甚么要向我父皇发起用我去换北漠的战马?”亲手给木扎巴图倒了一杯酒,苏九抬眼冷冷地看着他,静等他接下来的答案。
呀,还经验上她了,这神采跟裴元诤经验她不要跷二郎腿的神采如出一辙,一样的严厉呆板,外加讨厌。
“公主应是喜好裴相的,不如公主与木大哥打个赌,你跟我回北漠,看那裴相会不会追来把你从木大哥的手里要归去。”
他这是借机剖明吗?
识时务者为豪杰,在敌强我弱的环境下,她向来很识时务。
“本公主不如跟你打个赌吧,赌裴元诤的内心到底有谁,好不好?”
“这是北漠王本身的主张,与秘闻无关,侯爷也切莫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免得她担忧。”
九公主是皇上的女儿,可不是他们的女儿啊,再说了九公主常日行动不端,太伤皇家的颜面,留着这么个祸害干甚么,还不如物尽其用,拿她去换北漠上好的战马。
“侯爷,饭能够乱吃,话却不成以胡说。”裴元诤一脸的庄严,墨眸盯着龙椅上的苏邪,低声对温衍开口道。
“王妃,你三番两次地与本公主过不去,本公主会觉得你对本公主成心机!”被拦住了来路,苏九干脆双手环胸站在原地,吊着眼角斜睨着起火的王语嫣,嗤笑。
如此戏剧化的停顿让苏九乐得笑倒在裴元诤清雅的怀里,晶亮的杏眼弯得如同新月。
“皇上,微臣等人商讨了好久,以为九公主该为琉璃国的社稷安危做点应有的进献,北漠的战马我国很需求,因为比来的边疆又起了烽火,没有良好的铁骑,如何能打败仗。”兵部尚书不怕死地走出来上奏。
另有木大哥对她……
“公主,你把木大哥画得如此逼真,木大哥……”木扎巴图很冲动,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了画上的本身,虎魄色的鹰眸内尽是赞叹之色。
“公主,你是个女子,举止不该如此轻浮!”
“混账!”闻言,苏邪气红了老脸,直接拿起手边的奏折直接朝兵部尚书的头上丢去。
漫天的讪骂和拳脚声乒乒乓乓的好不热烈,苏九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心境有点乱,苏九低头拨弄动手里的酒杯,轻声道。
鲜明想起那天裴元诤和木扎巴图进屋谈闲事的景象,苏九的脑中当即蹦出了一个可骇的设法。
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血迹,苏九调笑的表情顿时没了,杏眼当即冷戾地半眯。
她能熟谙一个至心待她的木大哥,很欢畅。
在当代,男人就算看了一眼未出阁蜜斯光着的手臂也要卖力,裴青这是咎由自取啊!
作为一国之主的苏邪天然不肯,当场回绝了北漠王这个无礼的要求。
木扎巴图的一席话在苏九的内心起了不小的波纹,晶亮杏眼中的亮光垂垂阴沉。
如此细皮嫩肉的大美人,裴元诤不爱才怪!
木扎巴图很快把画谨慎翼翼地收了起来,穿上衣服,炙热的大手俄然按住了苏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