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由。”
冬阳回身。“谦儿如何不在正屋用饭?”
冬阳笑下,摸摸他的头,去厨房再承了两个菜返来并一幅碗筷。俩一大一小相对而坐吃的那叫一个喷香,一点都不觉的大年夜不能上桌用饭是委曲的。因为于他们来讲,再乎的不是吃的是甚么,而是跟甚么人吃。或许是易谦逗的冬阳过分高兴,烫的一壶酒在不知不觉中喝光了。冬阳能喝但酒量浅,一壶酒下肚不知不觉就醉了。
喝醉了的人脸微红,眼神迷离,艳红的嘴唇吐出带着酒香的气味,想要凝神可身材老是不受节制。
“小爹爹不委曲我也不委曲。”
两天后大年,易家由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安排了丰厚的年饭。冬阳是妾室按理要在饭桌上奉侍,老太爷挥手免了这礼数,让其装了份饭菜回房本身吃。
反应痴钝的人虚迷着眼,连全部身材都陷在易云卿怀里都没发明。
“我扶你上床歇息,呆会儿我还要去主厅陪着守夜。”易云卿解释的清楚,可听的人则含混了。
“大少爷有甚么事就请说吧。”
这天,冬阳再提和离。
易云卿过来时恰好见着冬阳撑着额头坐在那,脸上微红。
易云卿眼神温和的看着可贵醉态的人,手不即抚上他的脸摩擦他的唇,心神悸动。易云卿陪着直到冬阳睡着,这才转回正厅陪着一干长辈守夜。
易云卿深觉好笑,半搂半扶着把人放回床上,扶着喂了温茶再帮他脱了衣服鞋袜盖上被子。“好点了么?”
易云卿恨得牙痒痒,如何防他防贼似的?想到这里心内一荡,想起那晚如丝绸的肌肤跟玉般的肌理让他欲罢不能。“开门。”
易云卿心内哭笑不得,自三天前的凌晨他出了那间屋子,就再没机遇出来了。之前的妾室见了他,那是恨不得十里八里的相迎,这边到好,隔了老远就把门关的死死的,如何敲都不开,偶尔碰个面回身就跑的缓慢,恨不得隔个十七八里远的。抬手拍门:“冬阳,开门。”
冬阳急了:“大少爷为甚么不准?这桩婚姻当初你也不是讨厌的么?和离了对大少爷对我都好,老夫人跟大夫人也不会看着我碍眼。”
“为甚么?!”冬阳瞪大眼。“我不信赖大少爷是个陋劣的,只想留我在易家赚取谋生。但,总有个来由!”
喝醉的冬阳反应痴钝,抬眼眼睛都没法聚焦:“哈?”
“谦儿归去了?”易云卿问。
“那就委曲谦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