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心内一叹。他听得出冬阳在说这话时是纯真的为柳氏遗憾,只纯真的以为柳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又孝敬公婆长辈就该抬为妻位,却独独忘了过往柳氏最针对的人就是他。说了他多少好话,给了他多少尴尬,又难堪了他多少,这才是真正的不记仇,真正的良善。“冬阳只说柳氏没有功绩也有苦劳,那冬阳如何不说说本身?并且冬阳,柳氏可不值得怜悯。当年嫁入易家的本该是她嫡姐,柳氏为了私心,用迷药谗谄她的嫡姐与一男仆同宿一屋又设想把之公布于世,逼的柳家生生让嫡蜜斯入寺庙,让柳氏这庶女代嫁。明显谗谄嫡姐的是她,可为嫡姐哭的最惨抱不平的也是她,如许一幅蛇蝎心常的女人如何能为妻?”
冬阳扭身想要躲开,可环在腰上的手却似铁箍愣是涓滴不动。“…柳氏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冬阳把柳氏正妻的身份说的那么安然让易云卿心内暗恨。“…我夺了她的妻位,仍旧降为妾室。”
“…孝敬长辈…”
这表示让易云卿表情很愉悦,用非常轻巧的声音道:“既然我不是个无能的人,与其去究查个眼皮浅的逃妾跟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如就现在统统韬光养慧等候机会一飞冲天。”他不会去跟柳氏胶葛,而是会用究竟证明她今时的行动有多么的笨拙!
冬阳起家,易云卿下认识用手拉了。
“还……”
易云卿把冬阳的木欑拨下,让乌黑的头发散开在水中特长指把玩着,不答反问:“冬阳以为我是个无能的人么?”
“…家世好却从不傲岸骄傲难堪人…”
闻言,易云卿不即没放手反而把冬阳拉下了温泉池。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满身,和缓了冻僵的身材,而怀里人的暖和也为易云卿冰冷的心注入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