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见着人安然,冬阳也就放心。偏首对小厮道:“你在这等大少爷。”
疼到是不疼,可这么大人了还被打屁股单这羞意就能让冬阳几天不敢见人了。“…我只是担忧你……”
王掌柜摆头说:“这类事哪能人选?操心三个儿子就够了,要真想女儿今后让老迈早点结婚,拿媳妇当女儿疼也是一样的。”
两大丫环猜疑:“少夫人,您不等?”
点头:“见着了,大少爷正在忙船队的事情恐怕一时半伙都返来不了。云淑跟孩子呢?让大夫请过脉没有?”
易云卿听了不笑反怒,禁了人在怀里磨牙道:“这是应当做的,那其他应当做的呢?不听话瘦了两圈,还冒雨跑到船埠,阳奉阴违不说还扯谎,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是?”
冬阳先醒,只是没敢动怕吵醒用手臂拢着他的人。闭着眼睛又过了近半时候等易云卿醒这才睁了眼。
王掌柜怔了下神忙问:“大嫂可有见着大哥?”
滂湃大雨还鄙人,海港固然能避风可彭湃的海水拍击着船身让船不能顺利的入港,而这时候就纯粹的靠人力拉。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纤绳一头拽在岸彼苍内行里,另一头连着商船,跟着批示人沙哑的呼喊声用力、使力、站稳,再用力、再使力,再站稳,直到五十多只商船全数安然入港。
小厮也顾不得施礼,直接喜道:“少夫人,返来了,商船返来了!”
屋内王掌柜听到这话,倔强推开守产房的丫头冲进屋里握住满头满脸汗水的易云淑的手道:“听到了吗?淑儿听到了吗?大哥返来了,商船返来了。淑儿你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