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月,康婉儿不复重望再次有喜,三月后太医把过脉道是男孩,可把老太爷老夫人欢畅的,来年蒲月生下一男婴,老太爷老夫人主持过继给卫家,年底便双双离世。
四个小的也在那舍不得,特别是小承曦对冬阳,那股黏乎劲连康婉儿易谦这亲生爹娘都要靠边站的。实在要说四个小的中间最不像冬阳脾气的就是小承曦,活泼好动还爱奸刁嘴巴又甜,三句两句就能哄得人又是吃又是玩的白给,连太后见了都喜好搂在怀里疼宠,天子朱礼也经常犒赏,皇后跟长公主那就更不消说了,可恰好就是这类与冬阳脾气南辕北辙的小承曦最是黏冬阳。说出去都废解呀。
“侯府那有太后她白叟家在,应当没人敢趁小爹爹不在时去招惹。只你要侯府管事多盯着些仆人们,别被人操纵了。另有,”伸手握了康婉儿手,柔声道:“要忙完了有空,多回府去看看侯老夫人,骨气礼品多备些没干系,别怕人说甚么闲话。出门应酬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推了,现在我们家怕不是这点小事就能影响的。另有上门拜访的女客想推就推,有说酸话的不消客气撵出去就是。”
康婉儿回:“小曦正带承曦在小书房识字,两个小的也有奶娘丫环带着在小书房玩。”
易谦轻笑应了。
闻言,康婉儿一惊。这七年来易云卿已经是正二品了,要再动一动那不就是一品?!别藐视二品跟一品的辨别,有的人穷其平生都做不到。
康婉儿等在门口,见了人返来快走两步迎了上去。回到屋子又亲身给易谦解了披风,递上热茶。
承曦忙看向他亲爷爷,小脸哀怨着糯糯开口喊:“爷爷……”
“一年好。云卿呀你现在虽位列朝庭重臣之列,皇上信赖你,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知不晓得?权力越大任务越重,牢记要严以律己以德服人。只是也别累着本身,公事是措置不完的。”说着又看向冬阳,摁摁眼色道:“不过有冬阳照顾你,我也放心。”
易云卿跟冬阳对视眼,皆是松了口气。
小承曦委曲的看向他亲爹。
易云卿伸指弹他一脸门:“少给我装。你这些把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点头:“准了一年。”
易谦喝茶暖身,问:“四个小的呢?”
余氏心疼不已,抱着是又哄又骂易云卿的,足过了一刻多钟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上了马车。易谦带管事直送到城门外这才打道回府。
余氏笑着拍易云卿手,想起问:“孝期皇上可准了?”
余氏擦擦哭红的眼睛,拍拍易云卿的手又拉了冬阳道:“你们不消担忧我,我想的开。我跟你们爹结婚这么几十年我跟你爹甚么都经历过了,另有甚么不值呢?之前在平阳固然你爹虽有疼宠的妾室,但也对我恭敬有加。以后这十几二十年更是一心一意,相此于那些相守更久却貌合神离的伉俪,我呀是满足了。”
易谦摆手:“不了,我就要出去趟。你这阵子辛苦下,家里家外的另有侯府多废些心,每初1、十五筹办些东西让承曦入宫代小爹爹给太后存候。承曦是个机警的,入宫端方到不消担忧,只礼品上怕要多废些心机。另有,若三叔公四叔公大姑奶奶他们上门打秋风,你考虑措置就是,如果求你甚么别的事,万不要善自作主。”丫环婆子已经自行退下,易谦沉吟下道:“若不出不测,爹的守丧期一过恐怕会再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