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狱绝挑了挑眉:“你来便是问这些的?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端木雪亦相称鄙夷白淼淼,讽刺道:“你身子小,脑筋也不好使吗?找不到门的时候翻墙,这是凡人的逻辑。我们既已修行,要学会用术法,术法!”
她说着,又摘下腰间那枚曾经监禁过白淼淼的玉佩,施法律玉佩浮起,寻觅能够出去的途径。
白淼淼探头看了看,面前一堵围墙,跟旁处无异,气道:“你说甚么胡话呢,这不还是墙?”
端木狱绝便道:“敖昕被敖煜救走了,至于敖煜么,存亡还很难说。”
“呜放开我!”白淼淼奋力挣扎,“这是甚么处所?”
端木雪有些失落的收回视野,既然端木狱毫不想谈,她便也不再诘问,而是踟躇了再三,方抿唇道:“大哥可知敖昕在哪?”
白淼淼见状,小声嘀咕:“我们水里的精怪才不像你们这些陆地上的,脑筋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凶险狡猾的很,我们全凭血脉行事,谁更强大谁说的算。”
“大哥!”端木雪不甘的喊道。
端木狱绝安静的回视畴昔,道:“你若没有其他要说的,我就要歇息了。”
他可贵暖和的揉了揉端木雪的发顶,劝道:“归去吧,好好歇息。”
该当是个甚么藏匿的阵法或者结界,端木雪猜想。
“甚么?”端木雪不解,“谁在兴风作浪?年老是不是晓得克日东海祸乱的幕后主使是谁?”
“你乱叫甚么!”
“敖煜如何了?”端木雪讶异。
“啊啊啊!!”
白淼淼好不轻易自她袖中转了个身,将脑袋探出来,忿忿道:“警告你,休想再把我关起来!”
端木雪一把将他揪住塞进衣袖里,没好气道:“此处古怪,别乱跑。”
端木乌黑日里已经察看过,朱子木家的这个院子是没有院门的。她跟端木狱绝曾经穿过的那道门扉,在他二人进门以后便又平空消逝了。
“你别吵,”端木雪谨慎放开对白淼淼的钳制,“我们得悄悄分开这儿,赵麟他们还被困在龙宫,等着我们去救呢。”
“这边。”端木雪持着玉佩,走到斜对着院中那口大缸的院墙四周,“就是这里了。”
端木雪翻个白眼,并不睬他,只摸索着将那门扇解开,跨了出来。
她将玉瓶谨慎的收进怀里,忽而想到被她封进玉佩当中已经将近一日的白淼淼,这会怕是要气炸了。
“真是的,”端木雪喃喃自语,“每次都用这一招来打发我。”
端木雪捏紧了手中天晶玉做成的精美血瓶,这瓶里装的是她同胞哥哥端木狱绝的心头的精血。她狠狠咬紧了牙关,率性的话语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趁着夜色,一人一鱼偷偷溜出房间。
直到端木雪再想起他来之前,白淼淼便一向被困在迷雾里,声音光芒俱无,别提多煎熬了!
天晶玉瓶,是用三界最斑斓剔透的天晶砥砺而成,美仑美奂、一件难求,而每隔百日,端木狱绝便会将一枚新的玉瓶亲身交到她手上……桌子上的天晶玉瓶红艳灿烂,灯火之下,美好的不成方物。
白淼淼并非蛮不讲理的鱼,他也只现在非是争论的好机会,便甩了甩尾巴,率先飞到门口,道:“那还等甚么,快走吧!”
端木雪忙道:“我听敖音说是朱子木救了他,但在龙宫时,四皇子敖晴的水镜显现有鲛族曾与敖音在一处受伤,这朱子木就是当时阿谁鲛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