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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熟谙熟谙。”秦无戚叹口气,“总来我庙里拆台能不熟谙吗?”
我做出一副鄙夷秦无戚的模样:
端木雪神采惨白,时不时的低声咳上两声。很难设想作为一只集六合灵气而生的仙灵,昨日还神采奕奕,明天竟如此沉珂。
明天讲的是娥皇女英的故事,正讲到两姐妹反面整日吵架,我巴巴的等着听女英揪住了娥皇的头发,娥皇掰断了女英的指甲。
我跟秦无戚都惊呆了,并且我总觉着这笑声似曾了解。
“我是问这老鬼叫甚么名字?”
“他是谁,你熟谙?”
“上神息怒,他就是一个疯子,咱别跟他普通见地。他还趁着我出差在我神像上撒过尿呢,被我痛揍过不知多少回了,至今死性不改。唉,您说他一个坏了脑筋的疯子,咱也不能真计算不是。”
“秦老,您没觉着那里奇特吗?”
“秦老啊,你不晓得人家本名就只说好了。咱俩也算是小有友情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孤陋寡闻,如何能拿个大师都晓得的诨名来对付我呢?”
“如何了,如何了?出甚么事了,大人让我过来看看?”
“那你是如何熟谙他的?”
我不由抖了抖,也低头检察本身是否系错了衣带。
我打发走了白淼淼。
“本来是这老鬼,如何又来我庙里拆台!”
然后,敖煜和扶着敖煜袖子的端木雪也进了前殿。
“不是说了吗?老鬼。”
甚么伏羲大神实在是个妻管严,家里一吵架就只要被女娲大神一尾巴抽飞的份;甚么回禄和共工实在是失散多年的兄妹;甚么当初夸父追太阳是因为金乌一不谨慎晒死了他养的食人花……他都讲的头头是道,妙趣横生。
“去吧,”我点点头,“奉告他说没甚么事,不必理睬。”
我觉得我打发走了白淼淼。
我猎奇的问:
那人又踢又踹的躲闪,边笑边道:
“本来上神问的是本名,是我胡涂了。老鬼本名叫甚么,老夫还真不晓得。”
他兴趣勃勃的围着老鬼飞了好几个圈。
端木雪身材太弱,一下雨就病倒了,之前敖煜和白淼淼都在后边陪他。
那老鬼蹲在金身上,指着我笑的前仰后合:
这日下雨,我跟着秦无戚在前殿打发时候。
好好玩乐了几日,白淼淼终究不再莫名的的哀痛发楞,表情看起来规复的不错。
“老鬼啊,就是老鬼。”他竟然卖开了关子。
敖煜向来不爱说话,端木雪咳了一声就抢着开口:
我循序渐进的扣问,还没问到老鬼为甚么能看到我们这些神仙,之前我觉得已经被打发走了的白淼淼就又冲了返来。
我打发走了白淼淼,疏忽掉一向疯笑的老鬼,转而跟秦无戚探听老鬼的来源,他看起来跟这老鬼很熟似的。
“当然奇特了,戋戋一个老鬼竟然,胆敢踩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