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眼韶哲微红的脸,关彦卿直接在对方的面庞啃了一口,干脆地坐起家,伸手揉揉韶哲的头,柔声道,“最关头的不是你吗?”
被人淬不及防的扯入怀里,一打仗道关彦卿微凉的皮肤,韶哲残存的复苏刹时消逝殆尽,身材的炙热烧得他难以忍耐,只能像只黏人的小猫,用四肢紧紧搂住对方的身材。
思疑地瞄眼满脸朴重的男人,心头发毛的韶哲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吃紧忙忙地拨通弟弟的电话,铃声刚响几下,手机里就传来韶宁略显焦心的声音,“哥,你还好吗?有没有做避孕办法?”
大脑闪过爆炸似的轰鸣,韶哲满脸惊悚地看着压在本身腿上的男人,艰巨地抬起颤栗的手臂,指着对方忿忿道,“你……你公然早有预谋!”
“放心,我不会很过分的。”丢摆脱下的衬衫,关彦卿暴露诡计得逞的奸滑神采,对劲地捏捏韶哲的脸颊,完整疏忽对方利箭似的狰狞目光,慢悠悠地俯下身,咬住身下人的薄唇,他的人,还是提早按上烙印比较放心。
真的是如许么?韶哲吃惊地看向躺在本身身边的男人,对方抛出的连续串高深实际当场击破他的心防,关于发情的科普解释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内里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成为他的经历总结。
“呵。”衰弱的抵挡换来一声降落的轻笑,关彦卿渐渐坐起家,瞄眼那只还是挂在本技艺臂上的手,玩味儿地盯着韶哲满面通红的脸,一脸淡定地解开衬衫的纽扣,亮出他掩蔽已久的獠牙,意味深长道,“发情期还敢和男人伶仃出来喝酒,我真不晓得说你是过分天真还是胆小包天。”
发情猛于虎!
“你回了甚么?”心中暗道不妙,韶哲接过手机,一脸警戒地瞪向关彦卿,这家伙不会那么口无遮拦,把甚么都招了吧?
韶哲愣愣地点点头,他大脑飞速运转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对方到底中意本身那里,好欺负?能解闷?或者是脸长得比较合适情意?这毫不是他妄自陋劣,以关彦卿的小我魅力,别说身价职位,就是光看长相都不知要迷倒多少人,两相对比以后,换谁都会感觉奇特。
重重颠仆在床上,鄙人面的韶哲顿时被关彦卿压得头昏目炫,用力长喘口气,压在身上的重量仿佛帮他压抑了酒精的催化,对方近在天涯的俊脸仿佛清楚很多,弱弱地抬起家,他有力地推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一边沉沦地拽着对方的手臂,一边死力抗议道,“起来……”
挑唇摇点头,关彦卿正色道,“没说甚么,就奉告他你喝多了,留在我家过夜。”
“有!”闻言韶哲当即开口,用尽尽力地朝对方扑畴昔,天晓得他到底做过多少次如许的春梦,而每一个梦中人,都是面前的男人。
当睡这个名词成为动词时,与谁上谁下毫无干系。
精虫上脑公然要不得!最早展开眼的韶哲傻傻地望着天花板,棚顶上的精美斑纹比自家的粗陋灰白真是都雅太多,落空酒精和发情期的催动,脑筋里的思路仿佛比平常还要清楚,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植物,只要满足了身材需求,上半身才运转得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