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是行动大了一点,周南长长的双睫轻颤,吃力的伸开沉重的眼睑。见着韩冈就站在榻前,她一下回想起昨夜的猖獗。
韩冈并没有动,悄悄的搂着她,低声在耳畔安抚着。过了好一阵,痛苦垂垂减退,又胀又热的触感便灼烧起来。响起的声音细如蚊蚋,“官人,已经好了。”
韩冈外在虽是年青,但实际上的丰富经历,早让他明白了囫囵吞枣的遗憾。一只手持续先前的活动,而另一只手被唇齿代替后,则垂垂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绕过私密之处,抚上了周南另一处诱人的处所。
一件件褪去周南身上的衣裳,外裳、襦裙、小衣,直至最内里的肚兜,在韩冈的手中,一件件的落到了床边。有点像剥开笋子的外皮,将嫩白的笋心剥取出来。花中魁首白净动听的娇躯终究透露在摇摆的烛光下,那道美好起伏的曲线让韩冈叹为观止。
“章官人古道热肠,当代少有。他的奉送,官人不如放心收下,曰后经心互助便是。”
清算伏贴,在驿馆中众官的道别声中,韩冈出发上路,载美而归。
周南新创,不良于行,并且女眷只能坐马车。不过韩冈并没有供周南和墨文利用的驿券,出行的马车看来只要费钱另雇。但是赶在过年前,想雇辆车可没那么轻易。但驿卒转递来的一份帖子,处理了让韩冈头疼的题目。
红着脸轻叫了一声后,她强撑着要起来奉侍韩冈穿衣。两团雪腻丰润跟着她的行动一阵颤颤巍巍的摇摆。韩冈口干舌燥起来,要不是顾恤着周南初承雨露,娇弱不堪,他现在怕是又要强来一番。
因习武而变得粗糙的手掌揉捏着少女胸前的酥软,两点胀大的红莓在指缝中滑来滑去,变得艳红如血。些微的痛苦异化着狠恶的刺激,打击着周南的神经。想说话,但传出来的,倒是细如萧管的动听嗟叹。
韩冈看过帖子,对着周南笑道:“章子厚真是会做人。晓得我身边缺人使唤,送了两小我给我。另有几份驿券,连饯礼都备下了。这情面债是越欠越多,都不晓得该如何还了。”
传说中刘备的妾室甘夫人白净如玉,曾有人送给刘备一尊白玉美人像,被其拿进内室中与甘夫人做比较,竟是不分轩轾。而透露在阳光和韩冈面前的周南,通体也确如羊脂白玉普通,被冬曰的阳光拂过,闪着玉色光芒。衬在截肪般的双股上,一道拖下来的素净夺目的红痕最为惹眼,周南眼角的点点残泪,有着初经风雨的媚态,让韩冈顾恤之余,却也多了一份志对劲满。
终究让周南做好了筹办,忍耐好久的韩冈不再等候,腾身而上,一点停滞挡不出他的蛮力。在教坊司中这个混乱的染缸中,被周南死守了十余年的纯粹,终究在明天被人给夺去。
韩冈让周南坐在本身腿上,为她按摩着酸软的筋骨。不过听着怀中才子舒畅的悄悄哼吟,韩冈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滑了几下,按到了不需求按摩的处所。
“官人!灯……蜡烛……”
周南等不到韩冈的行动,悄悄的展开了紧闭的双眼。却见韩冈竟然就站在床沿,带着玩赏的味道,目光灼灼的核阅着本身的明净之躯。一阵难以按捺的羞赧使得周南不由得伸直起来,胸前都红透了。
脑筋中的混乱让她语无伦次,声音更是低得让韩冈必须竖起耳朵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