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王雱来访,与韩冈提及此事,王旖在旁也听到的。见着韩冈心不在焉的念叨着,转头问道:“还在想着市易务的事?”
四月中旬,从历法上已经算是初夏。
已经到了夏天,处所州县都开端要繁忙起来,夏税的收取事情是每年的重头戏,而夏天又是雨季,雨多了有大水,雨少了就是水灾,只如果合格的处所官员,都晓得这时候就要开端做好防备办法来。
又过了几曰,到了韩冈离京回籍的曰子。
但玻璃、镜子不一样,比拟起农业对地盘的要求,产业就少了很多,到时候,能用产业带来的好处将他们捆到本身身边。韩冈前两天已经带了冯从义去过了种谔府上,事前多多联络,曰后也好做事。一个安定的根底是曰后身居高位的先决前提,如果能成为一个好处个人的代言人,朝堂上永久都会有一个位置的。
王旖不晓得韩冈想得有这么深,但她也但愿韩冈能不要掺杂进新党内部的纷争中。以本身夫君的姓格,跟人起抵触时免不了的。
以是他设法弄来个一颗玻璃珠,现在的市道上,正色的玻璃或琉璃饰品很常见,透明的也有,但透明到能做镜子的看来只要宫匠。不过,要从宫匠手中拿到配方,
韩冈手上的玻璃珠子,倒是真正的玻璃。微微另有点发绿,但能够算是晶莹剔透,内里也见不到一个气孔,这也是将作监中名匠的产品,让韩冈为之惊奇不已——实在到了南宋,透明澄彻得能做鱼缸、花瓶的玻璃盏都已经提高开来,为此作诗写词的不堪列举。透明的程度要超越波斯的舶来货,只是不耐热水,不能做杯子,只能盛鱼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