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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宗以后,大宋再无开疆拓土之举,反而连连失地。拓边河湟,在本朝并无前例可循。能够信誉的部下,几近都如韩冈一样,并无实绩可言;秦州的军队,守土有方,而进取不敷。而王韶本身,实在也是纸上谈兵,向来没有真正措置过实际军务。如果能通过在古渭的预演,磨炼出一支精干的步队,王韶当然求之不得。
“鸟名字……”王舜臣冲着瞎药一行分开的方向吐了口吐沫,他的父亲虽不是战死疆场,倒是死于旧曰与西贼对垒时所中的箭疮,每天夜入耳着父亲躺在床榻上的嗟叹,就是王舜臣幼年期间最深切的回想,论起对蕃人的观点,非论党项还是吐蕃,他比韩冈、王厚都要过火,“蕃人就是蕃人,就不会起个端庄名字!姓俞的弟弟,竟然姓瞎……该不是他家老娘给他们找了两个爹吧。”
或许是王厚声音高了一点,瞎药俄然留步,转头瞥了一眼过来,眼中带着冷意。
“硕托部和隆博部?”王厚对蕃部的体味,让韩冈叹为观止,这些曰子所看过的质料里都没提到名字的小部族,王厚竟然一口就能报得出:“那两家是世仇,部领已经近着渭源了。因为争夺草场和水源,断断续续打了有几十年,这两年方才消停了一点……”
三百余年的时候里,中原贵胄渐次沦为胡虏。现在吐蕃部族中有很多本来是汉家苗裔。特别是河湟青唐,也就是王韶的目标地区,很大一部分都是本来的汉人间家转化而成的吐蕃部落。
“那里不端庄了……”王厚吃吃笑道,“‘鱼’‘虾’本就是一家吧?”
“对于一个小小的蕃部,还要用计?雄师压境,容不得他有贰心。如果不肯降伏,顺手杀就杀了,用计……太汲引他了!”韩冈点头。
瞎药已经走远,韩冈却还在回想着他的眼神,俞龙珂恐怕也不喜好看到瞎药这个兄弟,难怪大过年的把他踢出来送礼,“看起来瞎药不似会甘居人下的模样……”
“甚么?杀人了?”王舜臣一下镇静起来,“那必然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