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东路的客房,我跟柳清风筹议了一夜。柳清风说等我回京,必然向大当家的揭露他!我说证据呢?只是我们的一面之词,若被他反咬一口,谁死谁活还不必然呢。那咋办,莫非这几天的窝囊气我们白受了?要不我们把六合会给榆钱的信给偷来?我当即反对了他的发起,只是说,打蛇七寸,不然遭到反攻,结果不堪假想。
这一夜津门山的确跌宕起伏,绿狒狒暴起杀人,盗窟的那些匪贼本来就是跟着白马大侠混口饭吃,树倒弥孙散,一夜之间津门山跑的七七八八。
我跟柳清风对望一眼,粉饰不住内心的震惊,本来于谦谦竟然勾搭六合会,并且劫镖一事也是早就打算好的。
绿狒狒抱着中毒已深的褚从良,掐住他的仁中穴,说爹爹你没事吧。褚从良本就中毒将死,没有内力护身,那绿狒狒有降龙伏虎之力,顿时把褚从良连嘴带连鼻骨一起按了下去,疼的褚从良龇牙咧嘴,吐出了好几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