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旭哈哈大笑,闪电般在陈佩儿脸上亲了一口,随即长身而起,分开阁房。
柳旭坐在陈氏身边,悄悄握住她的手,陈氏的手心微微有汗,透出丝丝热意,明显是心旌动摇、心悦诚服。
陈氏俄然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妾身觉得,这统统都是虚的,真要争霸天下,就三样东西,银子,银子,更多的银子!”
“相公但是要造罐玉?这罐玉制造之法古已有之,大内养心殿、两广都有制造,如何能稀有倍之利?”
“佩儿”,柳旭终究想起自家老婆的小字,他握住陈佩儿的手,换了一种极其凝重的声音:“你我伉俪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么奉告我,我能信赖你吗?”
但是,让他惊奇的事情还在前面。
“你说的很对,银子或许不是全能的,但是没有银子是千万不能的,银子就是国之底子,没银子就要亡国灭种。”柳旭顿了顿,感觉如许说话不敷直观,开端举例子:“偌大的大明朝,每年太仓银才四百来万两,这南直地带哪个大师富户家里没埋着几十万、上百万的银子?朝廷一年普通支出才是几个大师的存银,这难道笑话?要说兵戈,实在就是打钱,兵饷粮草要银子,东西军马要银子,火药火炮要银子,全军一动,大炮一响就要银子,可朝廷每年才支出这点银子,还得给军队、百官发钱,如何能打得了仗?”
柳旭悄悄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榆木脑袋老是能够培养的,这陈氏心机灵力堪为上选,只要调教一番必定能成本身的贤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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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柳旭这长篇大论为的就是现在,“我现在要做三件事,件件都是大事。”
“女人公然是感性植物,只要能打动她,事情就好办了。”柳旭自感觉计,开端讲打算娓娓道来:“娘子可知这做大事有甚么前提?”
“这第二件,为夫比来揣摩出几个赢利的门道,如果能成赢利能稀有倍之多,你要助我完成此事。”
陈佩儿好歹在家中就跟从长辈学习过管家理财,多少也是晓得凡是投资的回报率的。她一听数倍之利,先是一喜,接着暴露些许思疑神采:“固然当年吕不韦对他父亲说‘劳作立品,其利十倍,珠玉无价,其利百倍,谋国之利,万世不竭’,但是实际上能有一分利就值得费钱了,能有三分利就大家趋之若鹜,甚么门道能稀有倍之利?莫非是海贸之利?但是海贸须有大船,且需求纯熟海员和船长,我们柳家向来未曾涉足海贸,如何能参与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