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哈哈一笑:“既然你们如许的专家都说了,看来我雄师军费就有下落了!不过这块蛋糕太大,我一小我是吃不完的,我筹算带着你们一起吃,诸君可成心乎?”
“这个很简朴,采购额每三个月决定一次,每次都要按照前次的发卖状况停止决定,比方说,你拿了南直的发卖,却卖不出去多少镜子,那下次就不要想了!别的,插手了我的采购打算的,如果采购及时、质优价廉,那也会酌情考虑,增加你的份额!至于第一个月,大师要交一笔加盟费,交的越多,分到的处所越好。这笔钱能够在货色脱手以后再交,但是是必须有的!”(未完待续。)
说着,柳公又拿起石灰笔来,在舆图上画了一个草草的大明舆图,这舆图固然简朴,但是也能看出来两京十三省的表面。
这句话的确就是废话,在场的乃至另有来自姑苏、扬州的豪商,如果不想发财,他们又何必舟车劳累跑这里来。不过这句废话是贩子们等候已久的,以是他们立即七嘴八舌地叫唤道:“柳公仁厚!”
王通此时站在他的身边,卞峦山转头看看他,发明后者已经口水横流而不自知,只是愣愣地看着这宝贝,不时收回啧啧的赞叹声。
柳公对劲地看着贩子们的表示,悄悄揭开一块红布。
卞峦山也有些痴迷地看着这水晶普通纯洁、水波一样清澈的镜子,这些镜子没有一丝瑕疵,四周都用银丝包裹,装潢以各色宝石,雕龙绘凤,彩妆镂刻,的确是将天上的宝贝搬到了地上!
“敢问柳公,那这份额如何决定?”一个贩子大声尖叫道,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镇静和严峻而变得锋利而骇人,仿佛女鬼的嘶吼。
这个统统人都是明白的,这水晶镜不当吃、不当穿,布衣百姓固然看了羡慕,但是决计买不起的,唯有那钟鸣鼎食的大富之家,才会为了夸耀财产而一掷令媛,如果采购了水晶镜卖到乌斯藏那种鸟不拉屎的处所,只怕要赔得裤子都不剩!
“柳公公侯万代!”
看着贩子们渴求的眼神,柳公也没有吊他们的胃口,拍了鼓掌,立即就有几位美人手里捧着托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