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眼睛亮亮的,仿佛天涯的星子,她悄悄地说:“你这傻子,你甚么都不懂!”
丫头愣了愣,贝齿咬着嘴唇,幽幽地说:“我那里有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做!你说,你是不是疯了傻了?”
“公子让你来的?”刘快意内心暗道不好,但是别人已经打上门了,他也没体例,只好说:“公子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本觉得张公子被公子威名所慑服,不敢来挑衅惹事,却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张狂,不把公子放在眼里。刘快意内心愤怒,他悄悄拍了拍丫头的脑袋,说:“别担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你懂的这么多!”刘快意赞叹道:“你比我晓得太多了,你如何能够懂这么多东西呢?”
“傻子,你甚么都不懂!”丫头骂了一句,又忧愁地问道:“如果柳公真的打你,这可如何办呢?你这么肥胖,铁力木的板子我见过,那是专门用来打下人的,向我们这类女人,一下子就要打掉半条命。”
“我如何又傻了?”
刘快意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感觉你真标致,为了你,哪怕是被人打傻了也值得,只可惜对不住公子,不能给他干活了!”
“好,好,我不傻,我不傻!”刘快意不迭地点着头,只是双手放在腿上,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女人支撑男人,让他英勇而无所害怕;男人庇护女人,让她放心而不受伤害,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这……”刘快意挠挠头,含混地说:“这我也不晓得,我一开端就叫公子叫风俗了,厥后公子得了状元之位,又加官进爵,别人都叫他柳公,我还是改不过来,公子也向来没让我改。你说,这事,我真是太傻了,为甚么就不去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