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走进了几步,哈腰说道:“爷,这第一个,就是要完整整死魏忠贤,只要他死了,阉党群龙无首,只能被动挨打,没有人能把他们整合起来,这一盘散沙如何能进犯爷?爷到时候就高枕无忧了!”
王承恩叹了口气,说道:“皇爷还是心太软呐!他没有杀魏忠贤,反而把他发配到凤阳守皇陵去了,我劝了皇爷很多次,皇爷都说不忍心杀死大行天子的臣子,以是只好如此措置。”
“哦?”王承恩猎奇地问了一句:“莫非这满朝文武都不可吗?”
刘希沉吟了一下,谨慎翼翼地说:“爷,如果这么措置,皇爷是稳如泰山的,只怕爷您就伤害了!”
王承恩点了点头,但是又忧愁地问道:“你说的很好,只是我说了很多次都没能压服皇爷,这皇爷和大行天子一样都挺怀旧,不好压服他啊!”
“如何说?”王承恩听到这句话立即放下茶杯,低声问道。他的声音里有一些焦心,明显没想到这个眼看就要收成胜利果实的时候竟然会有伤害。
“好计好战略!”王承恩听得出神,拍打着桌子喝采:“刘希,你真是爷的智多星!快说说,你这双管齐下的第二招在那里?”
他这话固然听起来有些强词夺理,但是细细一想也不是没有事理,这虎鞭狗鞭既然被这么多人追捧,就必定有它的事理,要不然为甚么这么多人去和那三鞭酒?以是王承恩一横心,一咬牙,不就是吃点奇特的东西嘛,吃了!
这茶名叫“先春”,茶汤甘冽,回味悠长,因为王承恩品起来非常安闲,一时竟然忘了说话。
茶叶不语,刘希也不语。
王承恩一笑,这个刘希会追求、会办事、会说话,固然品德差了点,但是他用起来还真是舒畅。他又指着盘子里披发着浓厚的香料气味的食品说:“你给我保举的这个挽手和龙卵,我如何如何感觉有题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