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着,明日就下旨为他们赐婚。”
二皇子和慧安公主一同出声。对视一眼,同时张口:“皇姐这等脾气,就不该到处让着她,惯得她更加不讲理。”
慧安公主不肯承认本身耀武扬威,略一扬头,色厉内荏地说道:“我那里做错了?父皇还没赐婚,我这个长公主去陆府,本就该坐上首。莫非还要执长辈礼不成!”
慧安公主:“……”
“我甚么都没做错,也用不着二弟包涵担待。”
彩兰冷静捧来一盏清茶,乔皇后渐渐饮茶。平淡的茶香沁民气脾,内心的愁闷总算稍稍停歇。
“都别说了,十足出去,让我平静半晌。”
宫女恭声应道:“一炷香之前。”
她只要一子一女,儿后代儿都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姐弟两个闹意气不痛快,她要偏着谁才对?
乔皇后早故意机筹办,听到此事,并未惊奇,含笑应道:“皇上说的是。阿昊只比阿景小了两个月,一同赐婚也好。”
永嘉帝来了椒房殿,和乔皇后提及了下旨为二皇子三皇子赐婚一事:“……他们两个都十六岁了,也到了娶妻立室之龄。”
苏昭容脾气软弱,动辄落泪,红着眼是常事。
乔皇后身为中宫皇后,在苏昭容的怡华宫里安插点眼线,不是甚么难事。苏昭容的一举一动,也瞒不过乔皇后。
乔皇后嗯了一声,心念电转。
乔皇后不得不好言哄了慧安公主一通,又赏了一堆金银玉器绫罗绸缎,慧安公主这才停歇肝火,绷着脸走了。
乔皇后略略皱眉,责怪地看了二皇子一眼:“阿景,你如何这般和你姐姐说话。她本日代我去陆府,厚赐陆四蜜斯,又留下观礼。繁忙半日,还不是为了你。”
说完,又同时冷哼一声。
“母后,你看看二弟!”
“明天是陆四蜜斯的及笄礼,皇姐一脸倨傲地坐在上首,倒令荥阳王坐了次位。我去陆家,世人笑着相迎,唯有皇姐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亲爹是皇上,亲娘是皇后,胞弟是嫡出的皇子。我如许的身份,凭甚么不能盛气凌人!”
就在现在,一个宫女悄步走了出去,低声禀报导:“启禀皇后娘娘,苏昭容去了文华殿。”
乔皇后:“……”
当日傍晚,乔皇后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半个时候后,又有宫女来回禀:“启禀娘娘,苏昭容红着眼出了文华殿。”
……
慧安公主臭着一张脸,连续串的抱怨蹦出了口:“我这个长公主,亲身去陆府观礼,给足了陆明玉面子。他倒好,不声不吭地也去了陆府。到了陆家,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睛。”
“你确切不该去!”二皇子俊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冷冷应了一句。
天下总算平静了。
她的时候精力,也都放在了牙牙学语的女儿身上。对活泼敬爱的女儿不免娇惯了些。
乔皇后:“……”
二皇子神采淡淡,一张口却非常锋利:“皇姐对将来弟妇心存公允,非常不满。去了陆府,摆出高高在上的公主架子。”
乔皇后:“……”
“再说了,就算是赐了婚。我这个大姑姐,见了将来弟妹,也该拿捏她几分。莫非要我低头示好陪笑容不成!”
“对了,不知皇上为三皇子挑了哪一家的闺秀?”
当年她嫁给李垣后,很快有了身孕,怀胎十月,生下了长女。也恰是当时候,李垣暗里和孟娇娘有了轻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