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已是两心相许。一个非卿莫娶，一个是非郎不嫁。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绝代奇缘……
究竟证明，有本事又长得俊的少年郎，总能娶到好媳妇。
并且，这“还债”的体例，也有些特别……
此时陆明玉暴露可贵的脆弱和阴霾，陆临的心都快疼得揪起来了：“小玉，到底出甚么事了？是不是本日进宫不顺畅，有人欺负你了？是乔皇后，还是别的甚么人？”
陆临遐想旧事，目光愈发和顺：“当年，我和小玉她娘幼年伉俪，非常恩爱。她过门两年，有了身孕。”
新科探花？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宝地养大，千依百顺地宠着。何曾受过半点委曲？
提及旧事，陆临半点没有讳饰，并且分外高傲高傲。
陆临目光一扫，敏捷打量女儿一眼。肯定女儿除了神采阴霾沉闷别无大碍，先悄悄松了一口气。
陆明玉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人家已经娶妻生子，寄父就为你另择夫婿。”
“肖大蜜斯到了及笄之龄，便要议亲择婿。当时登门提亲的，差点将肖家的门槛挤破。”
少女怀春，满心甜意。
陆明玉表情庞大而奥妙：“爹，你为甚么一猜就中！”
“只可惜，分娩时难产，生了小玉后，只看一眼便走了。”
艳阳高照，一身红袍头上簪花的漂亮少年，骑着骏马路过茶馆。坐在茶馆上的少女，羞答答地扔下了一方丝帕。
熟谙的脸庞呈现在面前。
“回府以后，我看你不想多提，也就没说二皇子的事。”
说着，非常高傲地流露当年旧事：“寄父我幼年的时候，只是一个低等武将。当时候也没有荥阳军，我在肖大将军麾下当差。肖大将军膝下只要一个爱女。”
陆临皱着眉头，上前拍门：“小玉，开门。”
绮云轻叹一声：“蜜斯表情不好，奴婢也没敢多问。”
陆临沉默半晌，很快又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你先归去吧！这桩事，就交给寄父了。”
……
陆明玉沉默半晌，低声道：“没人欺负我。提及来，是我之前做过一桩对不起别人的事。现在，这个‘别人’俄然呈现在我面前。就像是来索债普通。”
陆明华咬着嘴唇，想笑又忍下：“攀亲之事，总得你情我愿。寄父这么说，倒像是要去抢亲普通。”
陆临表情颇佳地去了陆明玉的院子，一眼没见着人，有些惊奇：“小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