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公主脾气一时好一时歹,占了上风心气稍平,又密切地凑畴昔,挽住乔皇后的胳膊撒娇卖乖。
慧安公主嘴上嚷得凶,实在,一想到明天早晨的指模,内心也直发憷。简而言之,她就是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碰到真老虎的时候,就没了闹腾的底气。
很快,宫中管事前去返禀宫务。陆明玉便住了嘴,浅笑着坐在一旁。
慧安公主杏眼一瞪,气愤中透出委曲:“我是大魏公主,是二弟一母同胞的长姐。她一个新过门的弟妇,不敬着我几分,倒要我到处让着她,这是甚么事理!”
乔皇后揉了揉额头,轻叹一声:“我不是叮咛过你吗?你和陆氏脾气分歧,就少来往一些。别每次凑到一起就闹得像乌眼鸡普通。关头是闹不过,每回都被气得不轻。吃一堑长一智的事理,你如何就是不懂。”
因为陆明玉,慧安公主和李景姐弟两个,已经有了隔阂。
乔皇后发笑:“起家吧!瞧瞧你这张臭脸,晓得的是来给本宫存候。不晓得的,怕是觉得你要来和本宫吵上一架。”
“母后也别一味说好听的来哄我。陆氏进门还没到一个月,二弟已经完整和她一条心。等今后,她生了子嗣站稳了脚根,就更不将母后和我放在眼底了。”
陆明玉竟没翻脸,笑吟吟地应道:“如果晓得皇姐这么早进宫,我也该来得早一些。我这个做儿媳的,对母后的贡献之心,半点不比皇姐少。”
“这也是我亲弟弟!幸亏我没找他撑腰出气,不然,不晓得要听他几多数落。”
看吧!陆明玉就是这等手腕。翻起脸来,六亲不认。不动气的时候,谈笑晏晏,礼数半点不缺。
乔皇后被戳了心窝,也有些恼了,板起面孔:“你进宫是给我存候还是来气我?没甚么事,就回你的公主府去。”
慧安公主被噎了一下。
这才是真短长。
乔皇后听了这番话,内心也不是滋味。
慧安公主也恼了:“我不走!这是我娘家,我爱待到甚么时候,就待到甚么时候。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还要留在椒房殿里用午膳用晚膳,等驸马下衙了来接我。”
慧安公主嗤笑一声:“母后说得好听。说到底,还不是拿二弟没体例,事事姑息他。”
母女两个正谈笑,就听宫女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二皇子妃娘娘来存候了。”
这那里是存候,是憋了一肚子闷气来告状还差未几。
乔皇后:“……”
第二日,慧安公主早早进宫存候。
慧安公主那里斗得过她。
乔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