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严峻仿佛消逝了很多,年青人有些局促的摸了摸脑袋:“七安先生好些光阴没来了?”
“他们不是说的你。”一旁的少年阴阳先生仿佛看出了他的宽裕,欣喜了他一句。
“哎呀,你少来了,这类事如何能费事七安先生呢?有的是医馆能治,眼下没有药,七安先生也是没有体例的。”公然话才出口,就被人讽刺着劝止了。
第二日还下着冰雹,卫瑶卿干脆乞假没有去钦天监。
……
***
文书翰点了点头,他也几乎被砸到。
这时有人出声:“传闻这个问了罪的监正就是钱元的人,上一回舞弊案没抓他,没想到放他一条活路却就义了十几条百姓的性命,另有无数伤亡。听闻陛下的岳丈,皇后的父亲郭太师都出事了呢!”
“七安先生!”有人惊叫道。
“看六姐啊!”卫君宁满不在乎的甩了甩手,“六姐今儿乞假,大师都来看看六姐啊!”
“诶!”卫君宁叹了口气,“太不巧了。”
群情纷繁,文书翰在里头如坐针毡,面红耳赤。
卫君宁点了点头,却又摇了点头:“来官兵了,就是六姐不让人来叫我,我也得走了。官兵让我们不要闹,这件事官府会卖力的。死了人的亲眷到大理寺门口静坐去了……”
“好。”卫瑶卿应了一声,乖灵巧巧的模样。
走到豆花摊前停了下来,年青人顿了一顿:“老板,一碗豆花。”
少年人并未说话,却含笑看着他。
……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模样,前去的方向,卫瑶玉不竭的皱眉:“你们要去那里?”
文书翰沉默了半晌:“原工部尚书钱元么?听闻现在总算问责了,过些光阴就要问斩了。”
“我家那口儿被冰雹砸了个包,七安先生,您看可否……”有人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让这个少年人帮手相看一番。
“别跟着瞎掺杂。”卫瑶玉瞪了她一眼,“用饭去。”
背着书袋的年青人向这边走来,穿的算不上寒酸了,普浅显通的墨客模样,文文悄悄,风俗性的抿着唇,眼睛看着空中,仿佛并不是很风俗与人打交道。
是啊,太不巧了啊!
“就是奸臣呗!可惜没有人尸谏啊!”有人叹了口气,非常伤感的模样,“事理大家都懂,如我这个卖生果的都懂,读贤人书,明事理的官老爷会不懂?就是没阿谁胆气呗,好不轻易出了个石御史啊,可惜年纪大了,身材不如何好,说着说着就吃不消了,诶!也不知朝中还会不会有石御史的交班人呐!”
“昨儿的冰雹砸伤砸死了很多人呢,如果先生在,倒是能够问上一问。”
“现在还在闹着么?”卫瑶卿状似不在乎的问了一句卫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