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李修缘直接开口了:“王司徒,我阴阳司小天师李淳鱼被人暗害了,我们是为此事而来的。”
一旁靠边坐着的柳离斜倚在船头:“扁问,你的怀疑比王家更大,还是去程相那边拜访一二吧!”
扁问看向世人,忽地嘲笑了起来:“大师既思疑我,我便直说了,李淳鱼找我之前,问了我一句很奇特的话。”
“甚么话?”李修缘抬眼看来。
“哦,李淳鱼啊!”王老太爷皱眉思考了半晌,而后道,“不熟谙。”说话间手中一把金花生再次撒向戏台,台上的伶人纷繁伸谢,声音烦躁喧华。
王老太爷边鼓掌边点头:“带过来吧!”
“不晓得。”柳镜海摊了摊手,“但我晓得包下曲苑的是司徒王老太爷,包下书苑的是程相爷。”
扁问愣了一愣,转过甚去:“我不晓得,但究竟究竟如何,明日去看一看杨公的伤就晓得了。”
“王家不查了么?”坐到船上,扁问就忍不住出声了,“大天师,我等就如许放弃了?”
李修缘不得已,只得再次拔高了声音:“王司徒,我阴阳司的小天师李淳鱼被人暗害了,我们是为此事而来的。”
王老太爷没说话,不代表王家旁人不说话了,一名王家的老爷不满的出声:“曲、书、乐三苑分开而立,乐苑死了人,如何到我曲苑来了?不要贼喊捉贼,多数是你阴阳司本身的人动的手脚。我记得你们阴阳司的人个个都会点拳脚工夫吧,不像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他既一走,即便有阴阳司的人不肯意,却也不得已跟了出来。
“我如何会晓得。”扁问一甩袖子,“相爷只是提点我罢了,并无其他。”
“是我阴阳司的小天师,人就是方才死的,我等本日包下了乐苑为杨公拂尘洗尘,他被人暗害了,杀人的该当是个妙手。”
“要查能够查,人我一个都不放。”王老太爷说话间还在鼓掌大声喝采。
“王家能够让我们随便查,人一个都不能带走。我阴阳司也能够认定谁是杀人的阿谁,不需求来由。”李修缘道,“更何况,王家有怀疑,我阴阳司的人倒是怀疑更大。”
“嗯?”王老太爷惊奇的挑眉,“谁?”
“没过节?不见得吧!”柳离挑眉看他,“杨公的腿是归德营的赵孟夫所伤,也直接影响到了程相与乔相的权势,你说没过节?”
“李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