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马飞奔,突入了阳邑府衙。还未等马儿停稳,马背上的人就一跃而下,肝火冲冲,大步朝正堂走去。
唉,并州的局势方才好转,只盼朝堂之上,不会再闹出事端吧。
并且说白了,带多少人去都没有效处。这可不是平常出游,而是深切一个帝国的核心肠带。是带上几百几千兵就能逃得出来的吗?低调一些,反倒更好。
梁峰压住了又开端微微颤抖的手臂,笑道:“思若放心。”
“陉道之间新增了关隘,又修建了几座兵寨,只要派兵驻守,当能万夫莫开。”这也是梁峰筹办还是的项目,现在吴陵已经搬到了壶关守城,两陉完整由梁府人马照看,可谓费尽了心机。
梁峰是见过司马腾的,相称清楚对方的娇纵笨拙。身为司马腾的亲兄,一手挑起了两场大仗,害得先帝暴毙,天下大乱的家伙,是个值得投效的家伙吗?
正在办公的葛洪愣了一下,冲身边吏员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以后,方才道:“是有此时。已经分开两日了……”
颠末一季的休整,上党又是歉收。除了用于收留流民,开开荒田的储备以外,还朝阳邑和晋阳运送了很多东西。葛洪也抓紧时候抢种了一批大豆,能不能有收成,只能靠天。不过今冬的开荒总算有了下落,比当初被人围困时,要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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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来了俘虏,都先修门路。总归是好过当日。”这条路但是梁峰最放在心上的,怎能忽视?现在路面坚固了很多,还铺了层砂石,就算下雨也不会冲刷的过分泥泞。加上减震的马车,行走起来就轻松多了。
就连葛洪都说出了这么一大堆话,奕延哪另有辩驳的余地。沉默很久,他终究松开了紧握的手掌,也不答话,回身而去。
有战事管束,全部上党也繁忙了起来。但是谁也未曾想到,一纸圣旨就这么高耸的落在结案头。
这下,就算是段钦也说不出甚么了。长叹一声,他道:“此次进京,必然要带上臣僚。局势庞大,主公可不能再单独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