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司马越听到这动静,差点没跳将起来。长安不是还留了很多守将吗?如何这么轻松就被匈奴雄师攻陷?荆州尚且垂危,他要如何对于这群如虎似狼的蛮夷?!
现在复立州牧,不过是司马越想把统统权力抓在手中罢了。如果军政大全都归一人,刺史也就成了空架子。
苟晞在荆州胜了一场,两万伪帝军被杀的人仰马翻。听到这动静,司马越实在高兴不已。看来荆州当再加些兵力了,如果能在今冬之前剿除司马颖的雄师,洛阳的政局就能完整安宁下来。
从日蚀开端,到完整减退,足足一刻不足。当天气终究规复普通时,司马越停都不敢稍停,立即进宫,向天子奏禀。
甚么?!司马越惊的翻身而起,也未着履,赤脚冲出了厅堂。只见天空中,夕阳变得昏沉,仿佛提早入夜普通,暗云密布。浑圆的日轮,已经被天狗食去了一块,变成残破不全。但是那暗影还在持续扩大,仿佛永无停止之日。
是了,当初梁子熙攻阳邑的时候,不也碰上了日蚀吗?还一战力克匈奴!说不定他才是上天派来,安定伪汉之人!不如让他尽快回到并州,抄了刘渊的故乡!就算伪汉现在转战司州,霸占长安,并州还是匈奴五部根底。如果让梁子熙搅动并州大局,岂不能减轻司州乃至雍州的压力?
梁峰目光一凛,嘲笑道:“好一个釜底抽薪!”
日蚀如许的天象,必须由太史令提早瞻望,禀明朝廷。司马越面色阴沉,低声答道:“之前先帝驾崩,百官四散。前任太史令因病故去,现在任上的是个新人……”
至于军权……司马越稍一踌躇,就定下了念来。还是要派一可靠之人,任安北将军,主持并州军务。至于都督,无妨待打下了并州再做决计。
“快快加封他为刺史,明日陛辞,回并州御敌!”司马越大声喝道。
司马越的脊背顿时僵住了,半跪半起,在那边对峙半晌,毕竟道:“臣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