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费事事,说实在的,王衍是真不想管。但是思考半晌,他就计上眉梢:“此时关乎严峻,最好去信荆州,扣问太傅定见。”
这事,只能等司马越出面定夺。
“降了一千余,大多是张泓故部。”亲兵立即道。
方才攻陷的邺城,就如一片焦土。奕延行在宽广的街道上,眉头皱的死紧。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将军,大营那边发明了东燕王和其子的尸首。要如何措置?”之前派去清查战俘的亲兵,快步赶了返来。
城中官邸,几近被劫夺一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更是数不堪数。加上抵当不能的守军,死伤者应稀有千。不过幸亏攻破了流寇大营,那些搜刮来的妇人和财宝,还堆在宫外里,未曾带走。
但是江陵实在不好打!七省通衢,兵家要地,还是新旧两城互为犄角的格式。夏季攻起来,的确就如刀山鬼蜮,艰巨非常。不过即便如此,司马越也没有半分松弛。他部下大将苟晞极其善战,除了为人苛烈,如同白起以外,并无太大弊端。不过这性子,放在督军上就管用极了,就连那些疲弱的民夫都鼓起勇气,一阵一阵的向前冲去。
当几具棺椁,连同司马腾庶子一同返回洛阳时,小天子的头都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