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赵郡贼匪已被扫平。歼敌千人,夺回中丘、平棘、高邑三县。”
自从过完年后,梁峰就又忙了起来。为了对付即将拿下的冀州,晋阳再次开制科,筹办取吏。一年两科,的确多的让人惊奇。但是也没其他体例了,偌大地盘等着用人,底子不是矜持的时候。更何况现在并州安宁,开科的动静也能传得更远,其他州郡的豪门或者小士族,纷繁前来寻觅机遇。如许的环境下,不取岂不华侈?
此次出兵,和以往最大的分歧,恰是参谋营的配置。并州军大多配有参谋,不过这些人不是将帅私部,而是由刺史府直接指派,化归一部,为将帅供应对阵方略参考,以及其他军事支撑。因为如许的人才有限,参谋人数并不很多,一万雄师也一定能配齐十人。而此次奕延军中的参谋,足足有一修建制!
此次乱军为祸过火,那些被洗劫过的城池,已经没法建立有效的行政机构,形成了权力真空。非论是朝廷还是冀州刺史,都得空办理这些沦亡的孤城。这就成了渗入冀州郡县的最好机会。
“荣儿,醴酪寒凉,罕用些。”看着儿子吃的苦涩,梁峰忍不住笑道。
被看破了心机,小家伙的脸上显出些羞意:“阿父好久未同孩儿下棋了。”
常山郡辖下但是有陉道,是幽并两州交兵的必争之地。就这么放着不管,岂不成惜?
如许一支乱军首级,不但不能招安,还应斩尽扑灭!如果任其坐大,说不好要对其他族人产生影响。并州在主公的安排下,好不轻易采取了羯族,让他们在上党安稳糊口,亦如其他子民。如果生变,谁能救他们?
现在邺城一月最多寄来两封信,还都是需求解码的军务密报,又能说些甚么呢?如许几月不见的日子,实在也曾有过。但是别封他州,真的有些分歧。
就算清缴了匪患,还能把这城池规复如初吗?
这些人,都是从并州各郡县选□□的老吏,颠末数次考核,政绩出色,才气出众,也有很多应对危急的经历。他们的职责,也不是交战,而是在战后快速进驻城池,领受一城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