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伪汉大肆侵入河东,可要派兵去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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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和匈奴开战但是件大事,很快就传遍了北地,天然也传到了段疾陆眷耳中。攻打平州的战事,现在已经堕入僵局。有段部互助,慕容廆等闲击退了平州和宇文部的联军,但是目睹不敌,崔毖立即退守州城。再如何说也是平州刺史,只要他想要死守城池,非论是慕容部还是段部,都不成能等闲攻陷。这么一来,想从平州捞到战利品,也成了一件极其艰巨的事情。
出兵援驰河东?只要昏了头,王敦才会如此行事。并州那头猛虎,早已成了气候。莫说司马睿,就是实际上把持朝政的兄长,也不会让他等闲施援。
一样是雄师开赴,从长安到河东,可比从晋阳出兵要近上很多。不过刘曜并未冒进,一向步骑并行,入了河东,才命轻骑先发,一探真假。
能不能挡住匈奴,会不会失了河东,跟扬州又有甚么干系?比起击退匈奴,他们更但愿看到并州跟伪汉堕入苦战,两败俱伤。
并州是生是死,跟他全无干系。还是面前的豫州更加首要!
盐池四周多是山地,并倒霉于马队展开。如果让对方进入盐池,跟安邑构成犄角之势,能轻而易举停止他的兵马。但是自家带的五万精骑,是摆来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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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脑震惊还没好完整,码字有点慢,明天就少更点吧。
见儿子答得如此必定,段务勿尘终究把那点担忧抛在脑后:“那便由你统兵,踏平冀州!”
戋戋一个海港,能有多高的城墙,多强的守兵?何况海兴港间隔幽州极近,如果快马奔袭,怕是对方根本来不及戍守。粮草还是其次,如果能夺下城中囤积的财贿,更是难以计数的厚利。当年那一箭之仇,他需求讨回!
幽州的蝗灾底子没有减退的迹象,如果草场被啃个精光,他们拿甚么来牧马放羊?想要度过如许的灾年,必须有更多的战获。只靠朋分宇文部的地盘,是远远不敷的。身边的冀州,才是最好的目标。
“阿耶,并州出战匈奴,定有力东顾。超快稳定更新,本文由首发如果错过此良机,族中可就难度灾年了!”段疾陆眷近前一步,吃紧说道。
这也是开战后最为关头的一点。野战对于几近和本身兵力相称的马队,可不轻易。但是正面拖住仇敌,是厥后战略的关头,不容有失!
但是面对部将的建议,王敦只是冷冷道:“朝廷可曾命令,命我去援?”
段疾陆眷双眸一亮,大声道:“足矣!现在冀州各处流民,如果去攻,说不定立时就要内哄。何愁取不得海兴?!”
冷哼一声,王敦道:“并州兵强马壮,又数次对战匈奴,何必旁人操心?用心攻城,莫失了大好战机!”
“伪汉兵多粮少,必不会担搁。恐怕这两日就要开战。”坐在沙盘旁,张宾开口道。
匈奴这厢蓄势待发,劈面的大营中,也是厉兵秣马。
站在世人之首,奕延目中也是锋芒毕露。此战,乃是主公初次参战。光是胜,还不敷,定要胜得干脆利落,让仇敌不敢轻犯才行!
且不说段部大半兵力还绊在平州,剩下的兵马也要留下一部分,防备拓跋部这个奸刁贪婪的恶邻。能动用的马队,实在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