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身边奉侍的人那么多,少个把又有甚么干系?”同昌公主目光看向黄梓瑕,“杨公公,你倒是说说,此事你是回绝,还是承诺?”
“现在的第一个题目是,阿谁脱手脚的人,是有针对性的,还是无不同动手。”黄梓瑕抬手将头上簪子一按,取下中间那根玉簪,在地上画了两条线:“如果是针对或人的,那么,究竟是针对驸马的,还是针对别人而驸马不巧做了替罪羊?如果是无差别的,只是想让场上不管谁受伤,那么目标安在,有何人能受益?”
同昌公主霍然转头,抓着他的衣袖,叫他:“父皇……”
王蕴转头对张行英说道:“你本日技艺大师都看到了,实在不错。我们这两日便会研讨商讨,你静候便可。”
他的指尖又落在第二条线上:“如果是半途歇息时动手,那么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当时谁靠近了那匹马。”
李舒白半蹲下来看了看。瞥见马掌上钉钉子的凹处,有极其纤细的一道淡色陈迹,细如针芒,埋没在铁锈中间。
同昌沉默张口,声音却消逝在喉口,好久,她才低下头,委偏言:“不管如何,我与母亲同进退。”
天子拍拍同昌公主的肩,说:“灵徽,稍安勿躁。”
天子见到她这般模样,只能无法地叹了口气,转头问李舒白:“四弟,既然公主如许说,不如你就将这小寺人借调到大理寺中,帮忙崔纯湛调度一下荐福寺那场事情?”
“可万一我们所做的,被父皇发明了呢?”
李舒白抬起手,指了指第一条线:“如果是击鞠前下的手,我们需求处理的,就是凶手如何让驸马选中做过手脚的那匹马。”
见她说话这般无礼,郭淑妃忍不住拉了同昌公主一下。而天子也指责地说道:“灵徽,如何跟你四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