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菖蒲姑姑,请恕我探听您的私隐,您是公主府掌膳的,而钱关索是车马店的,仿佛风马牛不相及……”
黄梓瑕正视她,问:“叨教姑姑,你前次那零陵香的来源,是否能够对我重新至尾说一遍?”
“这个我不便说,我也是奉大理寺少卿崔少卿之命,前来问话。”黄梓瑕冠冕堂皇地说。
然后,他将手中那几张信纸碎片放进了香炉,又立足站在香炉前,眼看着那几张碎纸完整化为灰烬,才转过身,沿着安兴坊向着国子监地点的务本坊而去,头也不回。
那敞亮的银光,流泻在她的身上,也流泻在他的身上。
李舒白靠在椅上,看着跳起来急着辩白的韦保衡,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韦驸马,你多心了,本王只是想说,你毕竟是同昌的驸马,夤夜与一个年青女子相会,仿佛欠考虑。”
菖蒲惊诧,问:“和那零陵香……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