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槐树枝,没毒的,放心吧。”老爷子将树皮按在了我额头上,精确的说,是塞进了那条伤口里,又用手拍了拍伤口,很自傲的说:“有阴气当助力,要不了半分钟就会愈合,你就安生等着吧。”
老爷子只会为我好,不会为我坏,他能摆出这类大仇得报的神采,十有八九都代表他有掌控办成这事。
作为一条鱼,分开水这么久还不死,我确切挺佩服它的。
要说这行泥鲶倒也独特,看老爷子那意义,应当是前段时候就把它放进了木箱子里......
此时,我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减退了大半,不感觉冷也不感觉热,反而感觉挺舒畅的,就跟刚睡醒一样,特别的精力。
摸着知己说,落恶子跟肉身蛊,这两种东西在最后对活人的折磨,的确是没法对比的。
“爷......另有多久啊.......”我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气若游丝的问道:“啥时候才气把银针抽出来......这一向插着挺疼的啊.......”
我点点头,说不冷了,这一关是不是熬畴昔了?
老爷子跟我的默契可不低,一看我的眼神,顿时就晓得我想问他甚么。
这类窜改从后背肇端,一起伸展到身子的其他部位,短短数十秒,血守宫就换了个色彩。
说到这里,他还特地往那几根银针上扫了一眼,嘴里安抚着我,说是快了,再忍一会落阴身就成了。
见我没那么难受,老爷子的情感才规复了一些。
最后,这阵凉意算是在折磨人,比及了半途,这阵凉意就变成了暖意,像是在泡温泉那般,只感觉越来越热.......
又是一股子绿烟,从它嘴里冒了出来,没等老爷子叮咛,我就主动吸了一口,还是那种凉飕飕的薄荷味儿,很清爽。
“手术差未几已经动完了,就差这一刀子.......”
那股绿烟比我设想的好闻很多,吸进鼻子里,有种薄荷香的味儿,全部鼻腔都凉飕飕的,说不上来的清爽。
老爷子沉默了一下,说,这才刚开端。
“不冷了?”老爷子担忧的问我。
“爷.....你有没有听人说过......被冷死冻死的人.......在死之前会感觉热.......”我牙根子不断的打着颤,热汗直把眼睛都给迷住了,如何都睁不开:“你说我不会是要冻死了吧.......”
既然他让我吸这些绿烟......我也只能吸了!
但抱怨归抱怨,有些事我还是能想明白的。
“快了.......”
细心想想,倒也不是全被吸出来的,只要开首那一股绿烟是被我吸走的,剩下的都是借着力借着风,本身往我鼻子里钻。
至于那条白得如玉石的血守宫,也是在被扎穿身子后我才明白它名字的来源。
那种感受就像是大夏季赤脚跳进了冰洞穴里,凉得你都落空了感受,浑身高低都在发僵发麻.......
老爷子说着,直接将灯芯草揉作一团,塞进了我嘴里。
它们嘴里吐出来的也都是绿烟,无一例外,都带着一股薄荷味儿。
“手腕疼不?”老爷子问我。
“放屁!”老爷子没好气的骂道:“老子在这儿能让你冻死?!”
回过甚想想,种肉身蛊这点小事,倒也不算甚么折磨。